他的灵魂一点都不脆弱。
甚至似乎比在座的这几个人都还要坚韧和强大。
像是哪怕面对死亡，他也无所畏惧一样。
陆声感到异常震撼，他朝另外两人看过去，他们和他的感受基本一致。
“是吗？”
“喜欢我的人太多，你的话，来的太晚了，得在很后面很后面排队。”
“不能插队？”
“我想应该不能。”
两人之间不算是朋友，之前杨岸的各种表现，在程封这里没有一点好印象。
今天，大概是对方快离开了，程封居然从杨岸身上看出来一点可怜来。
程封倒是不同情对方，应该说对方会有现在，完全是他自己导致的，与他人无关。
和他无关。
“有点难以想象程封你会喜欢什么人？”
看着这么柔軟，却又可以这样冷漠，面对别人的喜欢，像是理所当然，随便怎么表达爱意，都完全不为所动。
“你和你的前任，其实你也根本没爱过他，对吧？”
杨岸知道程封和前任的事，找人去调查过。
“爱没爱过，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简而言之，杨岸一个外人，没资格来和他讨论他和前任之间怎么样。
“行，我知道了。”
“程封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你。”
“你等着。”
这话就像是要战斗的宣言似的。
程封微笑了起来。
一阵沉默在四人之间慢慢散开，程封手指在戒指上摸了摸，这个行为让程明他们看到后，都面露点异样。
“还有什么要谈的？”
程封问。
他还得回租住的地方一趟，带了一些画具过来，需要放在家，之后再到教室上课。
“能抱一下你吗？？
杨岸突然提了一个过分的要求。
“你他么在做梦。”
程明猛地起身，这个人是不是脑子里面进了水，居然想要抱程封。
“不是抱你，你可以不用这样激动。”
“程封，可以吗？”
杨岸请求起来，他长了一张风流帅脸，忽然间露出了请求，似乎也是哀求的表情，还别说，真的容易让人有触动。
然而程封却只是笑着摇头。
“不可以。”
“那握个手呢？”
杨岸马上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