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此,他才能帶著襄平縣一步步發展起來。
「我也要謝謝你!」
魯盼兒誠懇地說:
「當年的招商引資,也是給了我機會,才使得霓裳羽衣成為服裝業的龍頭企業。」
兩人說起這幾年的合作,都感慨不已。
豐美不知什麼時候轉過來,「劉縣長,姐,你們還在聊工作?
現在可是在家裡。」
「可不是?」
魯盼兒笑了,看看時間,「我們也該走了。」
劉嬸兒與韓冬一個沒說夠,一個沒聽夠,依依不捨地又約了時間,大家方才出門。
豐美家也搬到了新城區,她拉著姐姐的手,「你的房子一直空著,就別回去了,住我家吧!」
「好。」
魯盼兒這次來襄平,說是出差,但其實是想與豐美見個面,再好好聊一聊,「我們姐倆兒好久沒在在一起說說話了。」
雖然時常打電話,但大家都忙,靜下心談心的時候太少了,豐美馬上就說:
「我們住在一起,讓韓冬帶孩子睡。」
「就要委屈妹夫了。」
「姐姐來了,自然是應該的。」
韓冬笑著把小女兒抱走了,關門前又體貼地說:
「別聊太晚噢。」
「其實沒有那麼多的話,」魯盼兒與妹妹躺在床上關了燈,「我只是想告訴你,做人做官都一樣,要將目光放長遠一些。」
豐美倒聯想了許多,「是啊,當年陳建軍為了娶領導的女兒;找了萬紅英,萬紅英為了上大學頂了大哥的名額;袁傑願意回家鄉發展,卻只肯留在省城,堅決反對我去平安堡鎮;還有好多好多……
當時他們一定覺得自己很對,但將目光稍微放長遠一些,就看出來他們的局限了。」
「豐美,我想你作為北大的高材生,對襄平的發展一定有著很高明的見解,也有著卓越的工作能力,姐都放心,就是還想叮囑你一句,」魯盼兒輕輕撫著小妹的頭髮,「若是錢不夠用,跟姐姐拿,千萬不能要別人的。」
魯盼兒做生意見得多了,社會一開放,就出現形形色色的怪狀,行賄受賄就是其中一項,「就比如你認識的周華和章麗雯吧,他們倆的工資加起來一個月不過幾千,可前些天我見到章麗雯,她給孩子戴的表都是幾十萬的,想來是周華以權謀私收來的,我認識的一個老闆就給他送過……」
不等姐姐說完,豐美就搶著說:
「放心吧,姐,我才沒那麼眼皮子淺!」
「我們政府官員工資是不高,但生活也綽綽有餘呀!
就比如我們的老縣長吧,他一輩子不攢錢,可也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