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有一半是貓。」
任南喻愣了愣,所以湛章語到底是個啥?貓的時候是貓,是人的時候還有一半是貓,那不整就是一貓?
「雖然不算強烈,但有的時候會有貓的習性。」湛章語好像很艱難的才把那話說出來。
其實他不說任南喻也察覺到了,因為湛章語背後那尾巴已經向著他靠了過來。
任南喻看了看那尾巴,從旁邊抽了一張紙揉成個團,然後對著一旁的地板扔了出去。
紙團在地上滾了滾,不動了。
任南喻看著湛章語,湛章語看看任南喻,又看看那個紙團,眼裡都是疑惑。
任南喻等了半天沒看見湛章語撲上去玩紙團,他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覺得這事還是不要讓湛章語知道的好。
不過想想人形的湛章語撲上去玩紙團的樣子,任南喻又不經一陣口乾舌燥,有點期待起來。
湛章語疑惑的注視著他,不是很明白任南喻又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你這怎麼變出來的?」任南喻摸著鼻子轉移話題,他指了指湛章語的尾巴?
湛章語瞪了任南喻一眼,白皙的皮膚上是一抹好看的紅暈。
任南喻立刻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輕咳一聲,「那要不要試一試昨天的辦法?」
「什麼?」湛章語不解。
湛章語很快反應過來,想起昨天的事情,知道任南喻在說什麼,他之前還只是有些微紅的臉瞬間脹得通紅。
湛章語不說話,只是抓著床單坐著,一動不動的看著任南喻。
任南喻等了一會兒,見面前的人腦頂都快冒煙,他大著膽子上前兩步來到了他的身邊。
在湛章語的身邊坐下,任南喻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湊了上去。湛章語沒有躲閃,只是有些僵硬的維持著姿勢不動。
這一次和之前的不同,這一次是正兒八經的接吻。任南喻靠的近了之後,看著面前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人,都不由得緊張起來。
細數著湛章語輕顫著的睫毛,任南喻吻了上去,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柔軟觸感以及湛章語身上的氣息立刻迎面撲來,清晰的傳達到他腦海中。
感受著那一切,任南喻一點點撬開湛章語的唇瓣,心跳也一點點的開始瘋狂加速。
湛章語很緊張,任南喻感覺得出來,他放在床上的手都把床單擰成了一團,手背上都有些泛白,這和他那張早已經脹得通紅的臉不同。
這一次,任南喻淺嘗輒止,一吻結束時,他有一些貪戀的在湛章語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湛章語的吻很甜,他該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
一吻結束,任南喻抬起頭來看向湛章語的眼睛,湛章語整個人都已經變得通紅,眼睛裡面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