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喻提著早餐回來時湛章語已經起床,兩人坐在桌前吃完, 一句話沒說,默契的出了門,一起向著公司走去。
十月過去, 十一月將近,天氣逐漸轉冷。
大概是昨天睡夠了,任南喻精神不錯,到了公司之後心情就更加好了起來。
冬兒姐晚一步來,進了門,見任南喻一臉燦爛的笑容,挑著眉頭打量著他。
「幹嘛?」任南喻看了過去。
「是發生什麼好事了,笑成這樣。」任南喻請假之前雖然沒表現出來,但還是讓人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這才兩天過去,今天再來上班,他整個人就笑得像個傻子似的。
「有嗎?」任南喻摸了摸自己的臉,他有笑嗎?
「怎麼,到手了?」冬兒姐對著一旁湛章語的辦公室擠眉弄眼,一臉的八卦樣。
任南喻本能朝著湛章語那邊看了一眼,趕緊說道:「別胡說。」
湛章語到了辦公室後就開始看起了電腦,他神色嚴肅,一絲不苟。
冬兒姐在自己的位置前坐下,她把包塞進柜子里,又從裡面掏出一袋香瓜子。
現在離上班時間還有一點時間,她照例是要嗑一會兒瓜子吃點水果的。
「對了,前兩天發生了件事。」冬兒姐一邊忙著削蘋果,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
「什麼事?」任南喻看了過去。
冬兒姐消息很靈通,別說他們公司,就這一整棟樓里其他公司的人家裡要是發生點什麼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上次那鄭東起的事。」冬兒姐削完蘋果,吃了起來。
「他?他怎麼了?」任南喻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被警//察帶走了。」
「什麼?」任南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前天的事。」冬兒姐八卦起來,「你請假的那天,警察突然就跑到樓下來抓人來了……」
要說起這件事情,還要從那土貓的主人說起。
那土貓的主人,就是之前那個小姑娘,葉曼螢。
貓找回來之後,她就把貓接回去照顧了,因為發現的及時,再加上之前已經看診過一段時間,貓的情況還好,傷口結痂後毛也在慢慢的長出來。
不過再怎麼痊癒得快,也始終有影響,那貓現在身上就坑坑窪窪的,也比以前更加怕人了。
見著自己家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貓變成這樣,葉曼螢咽不下那口氣,就一直想著要替自己家貓討回公道。
不過貓這種東西沒有明確的保護法,說白了,就是只能自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