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臣嘴角扭曲下:“沒有,就1000快錢的。”這茶是他老丈人免費給的好不好,還好意思說6000元。謝臣低著頭肺腑。林顏青看他笑笑,扶他起來:“好了,你去叫任宣,陳劍還有林伯上來吧,今天下午算是茶話會了。我正好有事說。”謝臣轉過身來嘴角無聲的動動:這個鐵公雞!唉,謝臣你這叫什麼呢?,偷雞不成賒把米啊。
第二天下午,謝臣應著林顏青的話去找任宣,想著要告訴他這二個消息,他應該會頭疼吧,選個新人啊,呵呵,他現在估計在畫堆里坐著呢,果然,一進他辦公室,看不見他人影,只見他桌上高高堆起的畫軸。看樣子他還在為國畫人選頭疼。
上百幅精裝細琢的畫軸堆在任宣寬寬的桌上。這是上百個畫家的畫,全是新人的畫,有名氣的畫大部分已經掛了起來,這是新人的。謝臣瞞著桌子往下看了看,果然他正愁的坐桌子底下,謝臣笑了聲:“你至於嗎?有椅子你不做,做桌子下面。”任宣一聽他的聲音來,立馬從桌子底下爬上來,拉著他的手晃了一會才忽地鬆手,左右打量了一下:“唉嚇死我了,林總沒有跟來吧。”
謝臣好笑著搖了搖頭:“你那麼怕他啊。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任宣知道林顏青沒有跟來後吊兒郎當的坐下了:“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他看見我拉你的手,你是金手指啊,摸一下他要給我10天臉色看的啊。你看前天就給我穿了小鞋啊。”
謝臣聽了他話漠然的笑了笑,皮笑肉不笑,任宣一看他的表情舉手投降:“好了,我們不說他了,你來的正好,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吧。這麼多畫我選誰的是啊。不就是個藝展嗎,他們弄得幾輩子沒有見過展覽似的。以後又不是沒有了,這一次沒有還有下一次啊,又不是趕著投胎。這次沒有了只能投豬身上。”
謝臣聽著他的話嘴角抽了下,這是人家畫家好不容易畫的啊,這次的藝展一年只有一次,而且是再10月1期間開,前來旅遊的人很多,這是打出名氣去的好時機啊,怎麼能不賣力的畫。謝臣想給他們解釋下的,結果任宣自顧自的叨念:“再說投胎也不用急啊。人家那投胎的都不急,你說這些人急什麼啊。這個什麼徐鴻,今年才26歲,恃才傲物的不得了,以為自己肯定能上的去,他以為他是誰啊,他老子有錢就能了啊,就算那他叫徐悲鴻都不行,更何況還差了一個最主要的字呢?”
謝臣看他隨手抽出來的一幅畫也樂了,這個徐鴻的畫當真一點也沒有徐悲鴻的造詣,畫上紅紅綠綠好不熱鬧。看著倒是喜慶,附和時下一些人的品位但是真的不適合拿到藝展上去。
任宣冷笑:“他當著以為他比得過徐悲鴻了嗎?以他這個樣子,縱使他一生造詣也達不到《愚公移山》的一筆。不是說他的畫技,而是他沒有人家那種品質。”任宣說話毫不客氣,謝臣想笑笑不出來,徐悲鴻的畫又有幾個人能畫得出做得到,那是用畢生的生命的在畫的啊,每一副都像是他賦予的生命,都想他的為人,每一筆都力透紙背,無論是駿馬雄獅晨雞都有著強烈的生命力,那是在那個艱苦的年代裡奮發圖強的愛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