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任宣嗆著了,任宣咳完後趕忙放下茶杯:“林總,我還有事,我先去了,我去背背晚會台詞,一定不會給你丟人。不會給咱畫林閣丟人,一定把他們都給比下去。”林顏青嗤笑了聲:“去吧。我等著看你啊。你說的別給我丟人啊!”任宣一溜煙跑了。
看他出去,林顏青把手撐著頭歪在沙發上,謝臣剛想收拾茶杯,一看他這樣幾乎一步搶了過來:“林總!”林顏青看著他笑了聲:“沒事。被任宣氣的。”謝臣很快的站在他身後,雙手按在他太陽穴上開始很規律的按摩,拇指按住太陽穴上能感覺到一下一下強有力的跳,謝臣皺了眉,食指在他額頭上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度的按摩,大概5分鐘後,林顏青慢慢後仰,頭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謝臣看著他憂心忡忡的問:“好點了嗎?”林顏青睜開眼睛笑笑:“恩,好多了。沒事。”看他還拉達著臉,林顏青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身前:“真的沒事,等忙過這一陣我們就回去。這裡真是不清淨。”
謝臣坐他腿上點點頭:“恩,我再給你按一會,這是上次醫生跟我說的,一天給你按幾次會好點。”林顏青低頭看他,謝臣伸出手來給他按摩,力道是摸出門路的舒服。林顏青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好了,差不多了。只是頭疼而已,我死不了的。”聽他說死,謝臣按在他太陽穴上的手一下子落了下來,按在他肩上聲音都抖了:“你要是疼了就打我吧。”林顏青使勁抱了抱他,心裡泛酸,這一個月他的頭疼把謝臣嚇著了,他們兩個有個通病,一進瓷器廠那裡都不舒服。這個瓷器廠如果不是他的他一輩子都不想來。林顏青抱著他能感覺到他在發抖,這個瓷器廠是兩個人的噩夢,也是兩個人相依為命的開始。是他頭疼的開始,是他脾氣暴躁的開始,也是他打罵虐待謝臣的開始。他的脾氣從那個時候慢慢的變的暴躁,一點一點控制不了,在外人看來他好好地,因為他把所有的不好的全都發泄在了謝臣身上。謝臣被自己嚇怕了吧。
林顏青抱著他支開了話題:“任宣這跟陳劍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謝臣抬頭不太好意思的咳了聲:“你知道他跟陳劍的事?”林顏青笑笑:“我知道,陳劍跟我說的。”謝臣點點頭,也對,陳劍有事從來沒有瞞過林顏青,更何況在他眼皮子底下,所以這件事他一定早就告訴他了,可憐任宣還蒙在骨子裡,一個勁的在這裝,每次看見陳劍都離的遠遠的。謝臣想著剛才任宣的失態了笑了:“他們兩個人很長時間了吧,10月1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