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免:「……」
「珍驥兄,演得過頭了,我只是輕輕拍了一下,恐怕連你皮都沒拍下來一點。」
蔡文瞬間收住誇張的表演,掩飾性地咳嗽一聲,整理了一番衣服,才道:「抱歉,失禮了。」
葉南免眼裡含著笑意,捂著嘴道:「無妨。」只是那泄露出來的聲音證明,他這並不像無妨的樣子。
蔡文沒有理他,省得找不自在。
倒是這一通鬧騰,將那原本翻滾起伏的心思壓了下去。
其實又哪裡能不在意,這個想法存在他大腦裡面十多年了,從他有記憶開始,一直到現在,每個夜晚總是折磨著他。
更怕每天晚上不經意間睜開眼,看見床前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你,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當自己是一個死人,沒有任何感覺。
怕突然醒來之後即便不睜開眼,也能感受到親生母親那灼熱的視線恨不能將空氣考熱,穿過厚厚的杯子,將自己也給烤熟了。
每個孩子都希望得到母親的關注,希望母親的視線留在自己身上,可蔡文卻不,他甚至極度害怕母親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哪怕一剎那,害怕那雙眼睛灼熱的溫度將他烤化,讓他死都不得安生。
第32章 論不要臉
後花園中,夏日的驕陽撒在大地之上,太陽照耀下的花草樹木都暫時停止了吸取養分的忙碌,收起了自身毛孔,避過這炙熱的驕陽。
屋外的花草樹木如此,然而屋內之人卻好似完全感覺不到烈日的炙烤,囂張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三皇子,你們又輸了,此次我要想想畫什麼,才能在下次你們輸了的時候讓其他人還有地方可畫。」
班無聲肆無忌憚的笑聲迴蕩在周圍,作為他搭檔的祁靜姝有些嫌棄地微微皺著眉頭,但是臉上還是洋溢著愉悅的微笑,因為這次他們又贏了。
此時幾乎每個男子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墨汁,而女子那香噴噴的臉上不好將墨汁這種東西畫上去,故而每次輸了都是男子來承擔一切後果。
葉南風臉上被班無聲畫了一隻惟妙惟肖的小狐狸,還在左臉上,看起來讓他本就出色的臉更好看了,班無聲心裡連連嘆失策,卯足了勁想要再畫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