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清點點頭,隨後又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晚上又沒做錯事,有什麼事需要一筆勾銷的?葉南免單方面的定罪自己可不認。
再說了,若要打一架,那到宮學肯定就來不及了,若是因此被太傅懲罰,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葉南清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葉南免已經拉著他向習武場的方向去了,他手上都還有一個香餅沒吃呢。
「唉,你這是強買強賣,你可知道?你著急什麼?我的香餅還沒有吃完,你好歹等我吃完再走,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我可看不上你,你可別對我抱有任何想法。」
葉南清誇張地說地,也趁機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香餅。
葉南免停下腳步來,上下打量一遍葉南清,直看得葉南清心裡發毛,趕緊擺擺手道:「我說錯了,你別如此看著我,不然我真的還以為你對我圖謀不軌,我害怕。」
說罷,還很應景地用手拍了拍自己胸脯,一臉害怕的模樣,好似被惡霸欺辱的良家婦女。
葉南免鄙視地看他一眼,淡淡道:「對你?你還不夠格。」除非是兄長,這句話突然在腦海中冒出來,葉南免趕緊將這個念頭打住,一手粗暴地拉著葉南清的衣袖往習武場走去,還警告道:「別再廢話了,趕緊走。」
葉南清看他臉色真的很不好,怕他又難過不說出來,只好安慰自己:「沒關係,現在這小子恐怕還處於失戀期,作為兄弟,為他排憂解難義不容辭,我懶得跟他計較。」他不肯承認情況是他如今根本逃不掉,才硬著頭皮上的。
「那你也可以去找楊炎御那小子,他肯定能玩陪你打。」葉南免一個眼刀殺過來,葉南清趕緊閉嘴,慫道:「行,走吧。」
葉南清不鬧之後,將自己的衣袖從葉南免手裡拿出來,還細心地整理了一下被葉南免拉得有些折皺的衣袖,又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再正一下衣冠,一番動作行雲流水,自然流暢。
葉南免鄙視地看了一眼,又繼續走。
兩人來到習武場,葉南免選了一把大刀,看得葉南清心裡哐當一下,對當時將這把大刀放在這裡,只為了給葉南免炫耀的自己恨不能跑過去狠狠扇他一個大巴掌,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你確定要用這把醜陋不堪的刀,我這裡還有不少好的刀,你再看看其他的?」葉南清有些不確定地問到。
葉南免點點頭,「嗯,確實。」
葉南清趕緊點頭,心裡不由得慶幸葉南免居然真的聽自己建議,不用這把刀,不然待會兒自己指不定多狼狽。
葉南免好似天生就是習武的料子,每次對打,無論是誰,總是三兩下就被他打趴下,故而如今誰也不敢跟他對打,宮學的武學功課時,也就比較耐打的楊炎御能夠多抗一會兒,畢竟楊炎御那怪胎是武痴,葉南免這妖怪是武神,其他人連上場和他對戰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