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清休會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剛從外面回來,因著今天下午過後,就會給每個人發放院子,也就不許再出去了,故而這個時候很多人都選擇出去,一直到每個人離開這裡的時間。
清休會每個人能夠在這裡呆的時間都不一樣,有五天為期限的,半個月為期限的,還有一個月為期限的,之前葉南風的舉人身份只能夠讓他在這裡待五天,因著陶先生的緣故,他倒是能夠待一個月。
按照呆的時間不同,相同時間的人將會被分到同一個院子。
一個院子可以住四個人,將會由抽籤決定哪四個人共同住在一個院子裡。
葉南風抽好之後,好巧不巧地發現,他竟然與陶引默抽到了一個院子,於是兩人將東西搬到院子裡,也不打算再看還有誰與他們一個院子了,倒還不如先去將院子打理好,讓後面來的兩個人可以舒服地住進來。
待兩人將所有行禮整理好之後,另外的兩個室友也來了,四人相互見了禮。
這兩人中,一人看起來神經兮兮的,一雙眼睛總是不懷好意地看著人,讓人看了就生不出好感來,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高高揚起的鼻孔恨不能朝著天出氣,喚朝錦,字來越。
另一人叫杜岩,字松欽,看起來有點二百五,看起來很高傲的模樣,但又不是那種盛氣凌人的讓人討厭的模樣,而是那種你們都是傻子,就我一個人聰明的無語模樣,而且說話從不拐彎抹角,直來直去得更不能讓人打他一頓,總之也是一個怪人。
見到這兩個室友,葉南風突然想要換院子,這以後還要相處一個月的時間,這後一個不知道會不會鬧騰,那前一個怕是會折騰一番,想到此,葉南風感覺頭皮發麻。
陶引默看他皺眉哭臉的模樣,還以為他怎麼了,出言關心道:「忘之可是身體不舒服,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可要去休息?」
杜岩也抬頭看了葉南風一眼,面無表情道:「他應當只是心情不好從而心情鬱結,鬱氣阻塞,一時之間並不妨事,不過我們來之前看他面色還挺正常的,我們來時候才變成如此模樣,想來應該是不喜歡誰的緣故吧。」
葉南風:「……」
陶引默:「……」看了一眼葉南風,看見葉南風一臉好似一個不小心咽了蚊子的表情,陶引默突然發現這個新室友好似很好玩,於是看著杜岩的眼睛都亮了一瞬間。
唯獨朝越的臉色發黑,當即陰沉著臉,陰陽怪氣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起來好似要與杜岩打一架的意思。
杜岩轉向他,認真地看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朝越,一本正經道:「我覺得你的性子過於暴躁,需要靜靜心,至於我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朝……朝兄是吧,我覺得我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與任何正常人溝通都無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