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免:「我怕兄長會生氣。」
葉南風不由得淚眼朦朧地打了個哈欠,這才道:「我為何要生氣?」
葉南免:「我離家出走六載,讓兄長與家中尋了六載,小時候又是我主動提出搬出兄長的房間,我以為兄長生氣了。今日見面後,我發現兄長對我疏離了許多,很多以前可以做的事現在都不可以做了。」
葉南風不知道原來自己弟弟擁有一顆易碎的玻璃心,他忍住扶額的衝動,咬牙切齒道:「閉嘴,我還以為是多大點破事,搞這么半天就因為這點小事,算我怕你了,以後你愛怎麼著便怎麼著吧,趕緊的,睡覺,困死了。」
葉南免又不放心,「兄長說話算話?以後我愛怎麼著便怎麼著,想怎麼與兄長相處便怎麼相處。」
葉南風頭也不回地道了一句,「別再廢話了,我的祖宗。」
葉南免高興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三兩步跟上葉南風,嘴裡還在念叨:「兄長說錯了,我是你的弟弟,並非祖宗。」
葉南風:「……」突然很不想理這個白痴弟弟,或者打一頓也行。
第69章 兄長不講理
翌日,早晨的微風輕輕拂過,葉南風是被夢突然驚醒的。
夢中一條蛇死死纏住他,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掙不開,呼吸被堵得死死的,葉南風驚醒過來時不由自主地呼吸了一大口氣,由於吸入過猛,還直接被嗆著了。
葉南風睜開眼,才發現此時此刻他正被人緊緊摟在懷裡,而且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詭異,具體的卻又說不出來,抱住他的人力氣大得出奇,葉南風掙扎了半天都沒掙脫開。
葉南風氣不過,又用力掙扎了一下,抱住他的人好似很不滿意他此時掙脫的舉動,手上用力攬住葉南風的腰肢,葉南風一個不察,直直撞在一塊堅硬得好比石頭的胸腔上,疼得他眼冒金星,差點兒便不知今夕何夕。
葉南風揉了揉腦門,原本不忍心打擾弟弟的心也徹底被打碎,他一手直接擰在葉南免的大腿上,心裡的氣不但沒消,反而感覺更氣憤。
「葉南免,起來。」以前葉南風是很少連名帶姓地叫葉南免的,這麼叫時,通常就代表葉南免難逃一劫。
葉南免這才慢慢睜開眼睛,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隨便很自然地收回手,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眨著眼睛無辜詢問:「哥,怎麼了?」
葉南風看他那副無辜模樣,心裡更來氣,「你再裝睡一個給我試試看。」
昨晚睡覺前他是睡在外間的,這會兒再一看,睡在外間的變成了葉南免。
葉南風這會兒氣得看見葉南免就覺得全身都在冒氣,想要起身下床,某人還很沒眼力勁兒地剛剛好擋住他下床的地方,如果想要下床就要移動位置,移動位置就代表他要在床上盤腿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