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過,如果那個時訴安和白少是朋友,白少為什麼不直接問人家......
白青木掛掉電話後,就沉著臉一言不發,眼神落在窗戶外的樹葉上。
提前了。
怎麼會提前了呢?
自從他回來後,第一時間就趕回了國,並且儘可能將白家人脈全都收歸自己所用,但他年齡到底是不算太大,不足以掌權,所以在收某些人脈和資源的時候比較困難,多少要費點時間。
他本以為時間充足,就沒太關注訴安學校那邊,卻沒想到訴安居然提前遇到了那件難事。
而他依然和上輩子一樣,沒能幫上任何忙!
白青木臉色黑如滴墨。
雖然他知道訴安能力也很強,只靠自己的話肯定也能解決,但訴安既然這麼問他了,那這八成又是那個謝無偃解決的。
只要一想到那個虛偽又變態的小禽獸定然在一邊裝乖賣巧、一邊忽悠討好時訴安,白青木額角就忍不住青筋直跳。
那個人面獸心、思想病態還喜歡裝可憐懂事的衣冠禽獸......
他這輩子必須早點把他的真面目給揭露出來!
但是沒有可靠證據就貿然揭露的話,時訴安肯定不會信,說不定還會更加遠離他。
而且現在那個謝無偃還沒做過能讓時訴安厭惡的事情,就算他揭露了謝無偃,時訴安怕是也不會討厭謝無偃,說不定還會覺得謝無偃臥薪嘗膽多年心性堅韌很厲害。
所以他必須從長計議,好好走每一步。
白青木眉頭緊鎖。
其實更重要的是,現在那個謝無偃還在蟄伏之中,不敢太過暴露,雖然他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仔細想想,這應該是因為......謝家?
白青木緩緩露出一個極為溫雅的笑容。
上輩子他鬥不過謝無偃,這輩子總不可能還鬥不過。
時訴安發了消息後,見白青木一時沒回,便收了手機,沒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其實在他看來,這事兒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和白青木無關,所以他也就這麼隨口一問。
與其猜是白青木幫的,還不如猜是有人被趙慶東和副校長張勇嚴坑害過,一直想讓他們罪有應得,而他碰巧沾了光。
畢竟趙慶東和他的姐夫——副校長張勇嚴兩個人可沒少狼狽為奸。
時訴安去學校超市買了瓶飲料,然後回到宿舍樓洗衣房把衣服取出來,再搬去宿舍陽台一件件晾好。
晾好後,時訴安就又出了宿舍,順便讓系統把關於張勇嚴和趙慶東的監控視頻全都調出來,他要看。
時訴安就這麼一邊喝飲料,一邊看電影似的觀看趙慶東和張勇嚴現在的下場。
時訴安邊看邊往食堂走,他這一下午又收拾周衛東那幫狗腿子,又整理宿舍,又學習按摩,還去院長辦公室溜達了一趟,實在花了不少時間,現在都傍晚六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