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首當其衝,成為了一個在病床上還要被「殘害」的可憐病患。
時訴安很快就被吻得七葷八素,眼角都被染上了可憐的顏色。
最後,他只能咬了謝無偃一下,才讓自己從這泥沼一般的「困境」中脫離出來,畢竟他手不能動,腳也不能用。
「臭小子,你、你給我適可而止!。」
「哥哥......」謝無偃眼底漆黑,纏綿溫柔又格外有侵略意味,深深地看著時訴安,又忍不住吻了下時訴安的唇角。
「哥哥,你對我的配合不太滿意嗎?」
「我......」時訴安張開嘴又閉上,染上顏色的眼角透出一點生理性淚水,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好憋屈。
「看來哥哥對我的配合不夠滿意,那我們再來一......」
「停!」
時訴安連忙道:「夠了,我很滿意,很滿意!」
「真的?可是哥哥還沒誇我。」謝無偃眼神還赤.裸.裸地流連在時訴安的唇瓣上,卻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時訴安磨牙:「......」
這個臭小子...不,這個小混蛋!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么小奶狗,根本就是個衣冠禽獸大尾巴狼......狗!
「好了,不鬧哥哥了。」謝無偃強行壓下心底的欲.望,再次吻住時訴安的唇瓣,然後流連著在他唇瓣上勾勒了一下,最後又緩緩抬頭,極其溫柔又珍惜地吻了下時訴安的眼角。
「哥哥,我先去一下廁所。」
聽著謝無偃忍耐又沙啞的聲音,時訴安心臟仿佛飆在高速,但又特別羞恥。
天,他大概真的沒救了。
他徹底彎了!
他居然覺得謝無偃這個臭小子聲音特別性感?甚至他的身體裡也在隱隱產生某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謝無偃極其不捨得離開時訴安,簡直恨不得繼續黏在一起,相互交纏,但現在情況實在不允許,只好忍耐著走開,進了病房裡的衛生間。
不一會兒,時訴安就聽到了謝無偃低沉暗啞又忍耐的喘息。
時訴安死死閉著眼,面上睡顏雲淡風輕,甚至有些過於冷。
可實際上,他整個人幾乎都要紅成煮熟的蝦子,原本白到透明的皮膚,已經徹底被熱氣蒸騰。
更可怕的是,時訴安明顯感到,他的身體似乎也在隱隱產生某種變化......
啊————
時訴安內心終於忍不住,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