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木嘴裡被塞著東西,晃動著手上的鐵拷。
時訴安面色只變了一下,便恢復常色,「無偃,能把他的嘴解開嗎,這邊他要是吼叫,外面會不會聽見?」
「不會,這一棟樓沒有別人,聲音也傳不出去。」
謝無偃眼神黑沉,即便極其不願,但依然抬了抬手,示意黃九把白青木嘴巴上的膠布揭開。
白青木嘴巴一被解開,頓時大笑,眼神殷紅地盯了眼謝無偃,又看向時訴安,深情地說:「訴安,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我真沒想到,哈哈,真沒想到......你還是和謝無偃這個小畜在一起了。」
時訴安頓時不悅地皺眉,臉色漸冷。
「你想見我,就是想說這個?無偃,咱們走吧。」
「等等!」白青木瞬間出聲,右手死死攥成拳。
「我當然不是想說這個,訴安,你來這兒......難道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你覺得呢?」時訴安只是淡淡反問。
「我覺得你當然有想問我的。」
時訴安不語。
白青木也沒主動猜,只是死死看著時訴安道:「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這麼喜歡你,不...我這麼愛你,訴安你怎麼就這麼抗拒我!我不知道你怎麼逃出去的,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有那麼大的能耐居然連楚家和萊博斯家族都能騙過,抓走我,呵......」
白青木突然笑了一聲,眼底逐漸泛狠,「但是我至少弄明白了一點,訴安,你一直都在騙我。」
從上輩子起,你就在騙我!
上輩子我問你的那些,你根本就沒說多少真話,你把謝無偃的實力牢牢隱藏,才會導致我對謝無偃產生錯誤判斷,這輩子才會輸!
為什麼,訴安,為什麼?
我這麼喜歡你,這個小畜生對你這麼毒,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選擇他?
甚至同樣是利用虐待囚.禁的手段,這輩子我都沒能贏。
難不成你的斯德哥爾摩也只對著謝無偃那個小畜生!
時訴安卻覺得可笑,什麼叫他一直在騙白青木,他騙白青木什麼了?
白青木居然還做出一副被他欺騙感情的模樣,真是荒唐噁心。
時訴安突然覺得有些無聊,白青木那些可疑的地方,他不想再了解了,也不想解謎,沒意思。
然而他剛他抬起他那被紗布厚厚包裹著的手腕和手指,想示意謝無偃帶他離開,就見白青木深情地看著他道。
「但我不怪你,我還是想提醒你,訴安,你如果和謝無偃待在一起,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上輩子他把你囚禁在頤勝元最東角的別墅里,打斷你的手腳,折磨你羞辱你,最後把你折騰成斯德哥爾摩,你不記得,但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