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點,我今天在宴會上,就發現容君身後站的一位弟子長得和賈三公子一模一樣。」
「啊,放著好好的公子不做,去給他家做弟子,這是何道理?」
「會不會是這樣?容家聯合了雷家和賈家,這些年金家一家獨大,驕縱跋扈,掠奪珍寶,容家要出手了。」
「是啊,是啊,你往那邊看,容家弟子正寸步不離的護著雷家公子呢。」
「啊,那剛才咱們都選了金家,容家不會為難我們吧。」
「不會,不會,容君最大度了,他雖然看起來冷若冰霜,可其實心腸最好了。還記得渺山上嗎?他不計前嫌,還救了我們,陀城的百姓也是他救的。」
「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一事,在渺山山門口,有位蒙面公子帶著一眾人搶奪參靈,還放了花妖,就跟現在這些花妖一樣。我那天離他近些,看到他眉心有顆痦子。」
「啊,眉心有痦子,那人是???」
「金家好生可惡,今夜惡鬼山的事只怕也是他們有意為之。」
「他們會不會是想藉機剷除各家年輕子弟?」
「肯定是這樣沒錯了,那會兒,雷家公子都跪下求他了,他也不去救。你想想,哪有世家公子相互跪拜的道理,他們是想將各家都踩在腳下吧。」
「是啊,今天是雷公子下跪,改天他們就要我們跪下了。」
眾人邊和邪祟打鬥邊嚼著舌根,很快流言四起,傳到最後,流言變成了一句話。
「金家想殺光各家年輕弟子,統一仙門。」
金聖賢將全身五成靈力渡在劍上,強大的靈力揮出,傷了年暮,紅色斗篷跌落在地,打了一個滾。可這強大的劍氣也同時誤傷了正在與邪祟打鬥的幾名弟子。
被傷打的弟子,大聲質問:「金公子,你為何要殺我?」
聲音鏗鏘,在場眾人皆被吸引了視線。邪祟已經被斬殺殆盡,眾人紛紛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握緊了手中的劍,仇視著空中穿著黃色織錦袍衫、帶著斗笠的金聖賢。
金聖賢和年暮纏鬥許久,此刻終於傷了年暮,嘴角剛盪起一抹笑,就聽見這質問聲,他看向了正在質問他的弟子,解釋道:「只是誤傷。」
被打傷的弟子大聲道:「金公子,你是想殺人滅口。今天的事,我都看見了,你和……啊」
被打傷的弟子瞬間被邪祟撕碎,變成了血沫。
有人拔劍指向了金聖賢,其餘人就紛紛附和。有人質問道:「金公子,你今日必須說個明白。」
金聖賢本想趁年暮重傷,將它煉化的。這嬰靈確實是金家養的,也是專門放到惡鬼山上對付容歸卿和雷月星的,可這鬼東西居然不按計劃行事,居然想帶著邪祟逃出惡鬼山,實在可惡。
金聖賢看著眾人,道:「我是為了擊殺嬰靈,才誤傷了他,這只是意外,至於他說的什麼,殺人滅口,我聽不懂。」
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