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醇這時候扶著腰進來了,江麗趕緊把趙楚歌懷孕的事情說了出來,趙醇一臉氣急敗壞,大聲嚷嚷著:“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然後又指著趙楚歌的鼻子,罵道:“我們趙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東西,和你另一個爹一樣,都是敗壞門風的狗東西!”
趙楚歌聽到這話根本忍不下去,他現在就是在狂躁周期,他一發火誰都攔不住。
趙楚歌怒氣沖沖地走過去,掐住趙醇的脖子就把他往窗口拽,這裡是三樓,掉下去也未必能摔死,但人年紀大了難免怕死,趙醇被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的力氣哪有正值暴怒時期的趙楚歌大,田蜜和江麗被嚇得尖叫,門口站的那幾個開鎖的人趕緊過來把人往回拉。
趙楚歌把趙醇的手壓制在背後,按著他的腦袋壓在窗台上,他什麼也不說,但是渾身的氣息都在告訴別人,他非常生氣。
趙楚歌抬起趙醇的腿往窗外送,趙醇嚇得不敢動彈,手也掙脫不開,除了大叫什麼也不會。
就在趙楚歌即將成為殺人犯的時候,他被一股巨大的力氣強拉硬拽了回來,立時就感到小腹有點疼。
趙楚歌手上一送力,趙醇就要掉下去,連忙用手扒住窗台邊緣,然後被人拽了上來。
趙楚歌粗喘著氣,眼睛死死盯著屋裡的幾個人,如果眼神真的能殺人,那他們肯定早就死的體無全膚了。
田蜜比江麗還先一步地扶起了趙醇,替他拍著胸脯說道:“爸,爸,你沒事吧?”
趙醇扶著她站起來,說道:“沒事,這個大逆不道東西!太不像話了!竟然想置我於死地嗎!”
田蜜站在他旁邊,跟江麗說道:“媽,這種人不能留在咱們家裡了,太危險了,現在又懷了野種,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誰!”
江麗雙手叉腰,憤怒道:“沒錯!這種人不能留在我們老趙家!趁現在肚子不大趕緊把人嫁出去!”
田蜜看了眼趙楚歌,問道:“媽,這事,斯余能同意嗎?”
“同意,怎麼不同意!這事我做主了!”江麗走到趙醇旁邊,踢了一腳趙楚歌的腿,說道,“我是他媽,他敢不聽我的!”
田蜜放下了心,她和江麗都是小三上位,所以家裡的婆媳關係異常和諧,這倆人經常坑壑一氣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趙楚歌被四個人同時架住,他覺得肚子有點難受,不敢太過用力反抗,就只能讓人把他制服住。
江麗支使人去樓下拿了繩子過來,是那種看上去很結實的麻繩,沒有利器絕對割不開。
趙楚歌被綁在了床邊的柱子上。
他的手距離繩結太遠,即使用力也夠不到。
所以他自己想辦法用手打開繩子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