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當我沒說,你想去做什麼就去做,有困難就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我永遠支持你。”
陸笙平的願望很簡單,他只希望趙楚歌活著。有他在,一定會好好活著。
沒辦法,他真的是被之前趙楚歌的自殺行為弄出陰影了,他是真的怕趙楚歌從此消失在世上,只剩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
“謝謝,我以後一定聽話,只任性這一次,行嗎?”
趙楚歌都不敢抬頭去看陸笙平,他怕從陸笙平眼睛裡看到失望。
“沒關係,你可以隨便任性,我喜歡你無所顧忌的樣子。”陸笙平沒說出口的是,其實他喜歡趙楚歌日.天.日.地的模樣,囂張恣意。
趙楚歌在醫院待了三天,出院的時候陸笙平把他裹得嚴嚴實實,就差里三層外三層了,而且堅決不讓他走路,非要抱著他。
趙楚歌似乎隱隱懂得了,什麼叫做甜蜜的煩惱。
他回家的第二天,就聽說趙耀被套麻袋了,剛要問時空是不是他幹的,時空就發來了圖片。
哎呦,圖片上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鼻血橫流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是誰。
趙楚歌看著都覺得辣眼睛,別說是他了,這會兒就算田蜜這個親媽在,估計都認不出他。
“這也太慘了。”趙楚歌幸災樂禍,語氣里除了歡快聽不到別的,“不過沒事,就當給他整容了。”
“戴坤一直沒和他同時出現,要不然讓他們倆雙飛。”時空遺憾地說,“太可惜了,也不知道他這副樣子,戴老頭還願不願意看他。”
“應該會喜歡,畢竟都整過容了。”趙楚歌諷刺地說,“不光他,他孫子應該會更喜歡。”
這事過了沒幾天,趙楚歌就又收到了時空發來的戴坤的照片,比趙耀還慘,整張臉好像被人撕裂了一樣,胳膊不自然地下垂著,一看就是骨折了,腿的弧度也很詭異……
趙楚歌正欣賞得津津有味,下班回來的陸笙平就抽走了他的手機,並教育他,“少看一些血腥暴力的東西。”
“……”趙楚歌無語,陸笙平扯掉領帶後他主動掛到他身上,像個樹懶一樣,懶洋洋地在他脖頸處輕蹭,好像在尋找一個舒服的角度一樣。
陸笙平用手托住他的身體,生怕把他磕了碰了摔了,趙楚歌可是他最寶貴的東西。
在他腦袋上親了幾口,陸笙平問他,“怎麼了?撒嬌?”
“嗯,撒嬌。”趙楚歌的腿纏得更緊,“想要。”
“剛才看的是血腥圖片不是.色.情.圖片吧?”陸笙平不明白他這突然的欲.望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