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平一手一個把孩子抱起來,趙楚歌跟在他後面,有孩子在去醫院也不方便,只能帶著孩子回家。
白岳光不知道哪裡得到的消息,給陸笙平打電話確認,陸笙平出去接電話,嘆氣說:“我勸你別去醫院,他肯定不想看見你,你容易把他逼得再崩潰,你真的別嘗試,趙楚歌的例子就擺在眼前。”
白岳光有沒有被勸動陸笙平不知道,反正能說的都說了,他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趙楚歌在房間裡陪小孩子玩遊戲,陸笙平進去後說:“下午我想帶他們逛街,換洗衣服得買幾件。”
“好,我跟你一起。”
“你去上班吧,我一個人可以,以前也不是沒帶過。”
“你以前能抱倆孩子,現在不行。”
“……”趙楚歌不再說話,陸笙平對他管的越來越寬越來越嚴,令人髮指,但他還很享受。
當機立斷,下午兩人就帶孩子去了商場,回去的時候買了一大堆東西,要不是有保鏢跟著,陸笙平又要抱孩子又要拿東西,肯定拿不了,畢竟不能指望旁邊那祖宗幹活,他也不敢。
回去的時候,路過他們倆滾床單的那個酒店,趙楚歌指了指,說:“你知道那個酒店是誰的嗎?”
“不知道,只知道老闆很神秘,也沒去查,是你的?”
“嗯,我之前聽經理說有人投訴酒店窗簾太薄,遮不住陽光,暱稱是大佬是歌歌一個人的大佬,是不是你?”
“是。”陸笙平很坦誠,“那天陽光太曬,你被曬得腦袋直往被子裡鑽。”
“我是不是該誇誇你細心?”
“想夸就夸。”
“……”尬聊終止。
路上堵車,在這裡停留了十多分鐘,趙楚歌腦袋耷拉著昏昏欲睡,偶然一瞥窗外,卻看見一個極為眼熟的人。
不是眼熟,應該是認識,但是死活想不起來是誰,腦子裡就好像有什麼被清除了一樣,他沒失憶過,可能是有些塵封的東西被他自己選擇性忘記了。
反正這人肯定不對勁,趙楚歌看他往自己的酒店去了,直接給人打電話,派人盯著,把這個人盯緊了。
陸笙平見他不對勁,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只能幹著急。
“我頭疼。”趙楚歌咬著嘴唇,靠在椅背上,“難受,我有點暈車。”
找了個能停車的地方,趙楚歌下車喘了幾口氣,換了新鮮空氣後感覺舒服了不少,現在比之前強多了,不會動不動就吐。
陸笙平每次看他難受都感覺後悔死了,這孩子還沒出生就這麼折騰,出生了還指不定怎麼樣。
“難受。”趙楚歌抓著陸笙平的袖子,“我想聞一聞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