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歌,聽我說,那些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回想了好不好?”
陸笙平想到自己對他的不告而別,覺得他的行為和趙研宇沒什麼區別,都是把趙楚歌拋棄了,讓他一個人面對所有不好的東西,每每想到就覺得愧疚,心如刀割般難受,以至於更加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你看看我,我是陸笙平,我們在一起呢,別去想那些讓你不開心的事了好麼?”這種蒼白無力的安慰還不如不說,起不了任何作用而且還會讓趙楚歌陷進更深的回憶里。
陸笙平一遍一遍地叫著趙楚歌的名字,想把這三個字刻在腦海里刻在心裡,甚至應該刻在身上,陸笙平想,要不要去紋一個紋身,就紋趙楚歌的名字,就像電視裡小說里那樣,把愛人的名字紋在身上,表達對對方矢志不渝的忠貞。
趙楚歌在後半夜的時候終於消停了,不再抱著陸笙平的胳膊,也不再喃喃自語,就像昏迷了一樣。
陸笙平給他蓋了兩層棉被,捂得嚴嚴實實,導致趙楚歌的額頭上一直出汗,陸笙平躺在床上,把他連人帶被子一起摟在懷裡,每隔半個小時就要起來給他擦擦汗。
趙楚歌不□□分的在被子裡扭動身體,無意識的呻.吟出聲,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虛弱無力的緣故,從被子裡掙脫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最後只能不甘願的被裹好。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行動受限,趙楚歌還蒙了一下,不過一轉頭就看見了陸笙平,放心不少。
他輕輕活動了下身體,覺得渾身黏糊糊的都是汗,不太舒服。想偷偷去洗個澡,奈何一動就驚動了對方。
陸笙平摸了一把他的額頭,說:“我把宋文景叫來被你再檢查一遍。”
趙楚歌點點頭,沒提反對意見,他這種不正常的乖巧總是讓陸笙平感到不安,每次這樣都代表了趙楚歌接下來可能會有自殺自殘的行為。
一想到這裡,陸笙平覺得這幾天應該和趙楚歌寸步不離,一定把人看好了,總這樣下去他心臟早晚得去搭個立交橋。
宋文景檢查過後,點了點頭,“沒什麼事了,最近注意飲食,清淡些,還有就是別再著涼了。”
宋文景對陸笙平使了個眼色,陸笙平親了親趙楚歌,說:“等我一下,寶貝兒,我去給你燒點熱水,一會兒我給你洗澡。”
“好。”
陸笙平和宋文景一起出去,宋文景咳嗽一聲,說道:“你肯定看出來了,他現在情緒不太對,我建議你把心理醫生叫來或者心理諮詢師也行,要不然真出了狀況你也應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