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只要是真的能耐人,別說僅僅是不愛說話,就算他是個啞巴,照樣搶手得很。
而第二種就是許國慶這樣的了,不愛說話不會來事又沒技術,甚至還愛偷懶,真的難怪別人嫌棄他了。
周大軍是劉秀紅的大姐夫,哪怕談不上十足十的了解,起碼也知曉個七八分。不過,她這會兒聽了韓遠洋的話卻搖了搖頭:「不是我大姐夫,我剛才好像看到了我二姐夫。」
韓遠洋抬頭望天,這海面上的風啊,呼呼的吹著:「不認識沒見過,咱們去駕駛艙避避風。」
劉秀紅答應了一聲,返身回了駕駛艙,不過就算進到了裡頭,還是面帶遲疑的望向了碼頭方向。她不確定是否是自己眼花了,其實她剛才沒把話說全乎,她不單是看到了自己的二姐夫,好像還看到二姐夫拉了個女人,可那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她二姐。
心裡揣著事兒,劉秀紅又不是那種會隱藏心事的人,自然不免帶出了點兒。
韓遠征沒聽到剛才甲板上的對話,可他好歹看到了他弟在那頭逼逼,抬手就給了他弟一個脆邦邦的腦瓜崩:「平時怎麼教你的?少說話多做事!」
「啥?」韓遠洋不敢置信的抬手捂住腦門,一臉的懵圈。
他從進入駕駛艙到現在,根本就沒開口說過一句話。儘管他也沒做事,可他就好端端的站在原地沒動彈,怎麼就又礙了他哥的眼了?
「沒事,你來開會兒船。」
親哥撂了攤子撒手不管了,韓遠洋自然要接過來。可直到他哥離開了駕駛艙,他依舊沒想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怎麼就平白無故的挨了那記腦瓜崩呢?
回程的路上,他們又撒了幾次網,儘管不像去的時候那樣收穫滿滿,不過總算也沒落空。到了臨近傍晚時分,魚艙差不多填了個五分滿,幾人都很滿意。
也就是冬日裡了,室外就是天然的冰箱,無論是凍魚還是熏魚都可以保存很多天。不像夏日裡,就算做醃魚好了,不撒大把大把的鹽,回頭一準餿了。
只是,還沒等船隻靠近灘涂碼頭,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聚在碼頭邊上,當然還有好幾艘船隻。
大概從前幾天起,那些較大的船隻就不再外出了,反而一些小漁船仍舊早出晚歸的忙碌著。這是因為大船隻出海一趟太費油了,偏如今離過年已經沒幾天了,要是去個半趟划不來,去個整趟只怕回來時已經是正月里了。
另外,東海漁業隊還有兩艘新漁船沒回來,至少他們今早出海前,那兩艘船都沒回來,三艘新漁船里只有周大軍承包的那艘提前回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