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克掃眼醫生,覺得他表情略豐富,於是把之前他們商量過的說辭跟醫生說了,最後甚至有意無意讓他往外放消息,畢竟閣下總不能不見人,這樣也算讓大家做個心理準備。
兩人走後,楚少傾取過封郢手上的報告,翻了兩翻,說道:「現在查不出來,看也沒用,重要的是星艦起程。」
氣候改變連同空氣也出現異樣,有的人已經有呼吸不順的異樣。
封郢拿回報告放在桌面上,把人拉到沙發坐下,自己坐下,把楚少傾扣坐在腿上,不讓他動了。
楚少傾抱著埋頭在自己頸間的男人,揉揉他腦袋,「越來越霸道了。」
「真霸道就把你鎖起來了,我在起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食言。」
「那把我鎖起來?」
「好。」
封郢當即把人打橫抱起來回房,真把人鎖了,牢牢鎖了兩天。在這兩天裡,基地關於楚少傾臉受傷的消息也傳了出來,基地的人憤怒了,一個個都在聲討那個不知道名的士兵,最後鬧得不像話,楚少傾讓斯洛克直接傳話『所有犧牲的士兵都聯盟、人類的英雄,再敢說不尊敬的話,以軍法處置』。
話傳出去後,聲勢浩大的聲討才安靜下來,不過私下還是有人在生氣,到底沒罷到明面上。同時楚少傾的二層小樓最近收到不少以木牌、干葉、膠塊等東西書寫的問候『信』,在這其中最高級別的是信,封郢判斷肯定是將官。其低級別的是泥塊,上面寫著「孤燈不明思欲絕 卷帷望月空長嘆,祝安。」
封郢暗暗磨牙:「這什麼?」
「泥塊,」楚少傾見封郢臉拉下來,再想了想,「古詩。」
封郢拿著泥塊站起來,過於用勁,角邊隱隱出現裂痕,「我把它拿去廣播,就說……」
在楚少傾的期待的目光中,封郢輕哼一聲:「說給斯洛克的。」
楚少傾:「……」
剛走進來的斯洛克:「……」
「別鬧,」楚少傾把封郢手上泥塊拿回來,跟其他的信放在一起用個盒子裝起來放一邊:「不過是一般的問候信。」
楚少傾把盒子遞給斯洛克,讓他拿去放好被封郢阻住,從斯洛克手中拿出回來,封郢想了想說道:「裡面都有祝福呢,你自己放好。」
這個信裡面最後的兩個字都寫著『祝安』兩字,前面部分不知道是有些人真沒弄懂詩的意思作為祝福語抄上來,還是故意混水摸魚想偷著表白,不可否認,這裡面都有他們的祝福在裡面。
「就這一次,以後情詩你只可以收我的,」封郢把盒子遞給楚少傾,想了想在半道上又收回來,「還是我給你收著吧!」
斯洛克瞪著兩人,擦擦鼻子走近楚少傾,開聲道:「隊長,時間定下來了,說三天後起程,問您意思?」
「就按這個時間點吧!」
「那講話呢?」
斯洛克問的有點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