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種不入流的威脅,你還能用點別的手段麼?」
帝北傑頓住,眸底的光暗暗沉沉,就那麼看著她,半響都沒能說話。
四目相對,暗暗較量著。
包間的空氣感覺都好像稀薄,付若南被他眼裡逼人的寒光像是禁錮了呼吸。
她重重的喘息一聲,只是還沒說話,男人突然壓了下來。
密密麻麻的吻像是要燃燒了她的唇,蔓延至全身,她感覺口乾舌燥,無意識的舔了舔唇,男人卻以為她是想他了。
即便吻著她如火如荼的,卻忍不住呵笑了一聲。
付若南被這一聲複雜的笑浸濕了眼眶,憑什麼這男人想要吻她就吻她,想要睡她就睡她。
他們在說正事,正事,正事。
這個男人卻可以任何時候都像個發情的情獸,她的分神恰恰戳傷了男人那點自傲的尊嚴。
他一向喜歡掌控,可這個時候的女人被他如此的疼愛著,還可以開小差,看來是他吻的不夠力?
不過一個閃神,男人像是發瘋似得,啃她咬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他吻她的脖子。
她得以喘息,尖叫起來,「我不許你再動我,你聽到沒有,老娘不允許。」
那竭嘶底里的聲音穿透了帝北傑的耳膜,他微微蹙眉,下一瞬,卻抬起頭,暗沉的盯著她。
「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又一次重複,他可不會相信這女人先前的說辭。
一直跟著他到了酒吧,在門外等了好幾個小時,僅僅只是為了來提醒他剷除蘇家的事?
她付若南還不屑為了蘇家做到如此。
付若南漸漸的冷靜下來,靜默了半響才淡淡的開口,「我來是想讓你把重心轉到別的地方,不要一直盯著蘇家不放,蘇家背後有總統府和陸秦兩家,秦家即便分量不足,可也是能說的上話的,所以你不要把他們都得罪光了。」
「你是關心我麼?」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諱莫如深的輕笑。
付若南緊了緊蜷縮的手指,她以為她所做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卻沒想這男人會懂她,心裡沒來由的感動,「嗯。」
帝北傑逼近幾寸,勾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眼睛,「什麼時候撒謊,連眼珠都不會飄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