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真照顧脖子擰了一般,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做到這個地步,自認為已經很不錯的林淮,結果並沒的到阮嬌嬌的滿意。
呼出一口,舒舒服服的歇下了的某人,卻是一點不知足,疼過之後,將剛剛說的話做的事拋之腦頭,又開始新的作妖。
阮嬌嬌撅著嘴,嫌棄的用手指戳了戳林淮,硬邦邦的,她手指都疼。
爾後,假模假式的揉了揉自己,好像剛剛真的硌疼她了。
「……」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林淮嘆了嘆氣,真覺得,自己剛剛這一趟算是白忙活了,很想學著阮嬌嬌的樣子,用白眼瞧瞧她。
但林淮知道,以阮嬌嬌的脾氣,下一句絕對不在她挑起的事上,而是敢拿眼瞪她,還是翻白眼,什麼態度?
這種事,阮嬌嬌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林淮也之好認栽,嘆息一下,這個能無理攪三分的主。
深知雷點,林淮肯定不會去踩,用了自己的方式,颳了下阮嬌嬌的鼻子,說了句:「真是小沒良心。」
發揮大長腿的優勢,快速溜掉,沒在理會身後阮嬌嬌,可能儘是不滿的眼神,林淮笑著去洗澡了。
這段時間,田裡忙活,不只是阮嬌嬌一個被狠狠的累著了,誰都一樣,就是林淮也天天頂著烈日搶收。
七八月的農民,苦和甜並存,看著糧食的豐收,內心濃濃的喜悅,使得每一個人,早出晚歸仿佛不知疲倦。
好不容易趁天晴的幾天,趕緊收了,沒遇到暴雨,村里人均是鬆了口氣,可不想一年到頭忙碌了,卻沒個收成。
等林淮穿個褂子大褲衩回來,側躺在阮嬌嬌一旁時,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然能明顯的看出兩人的差別來。
一直在嚷著「外頭太陽大,肯定要被曬黑」的阮嬌嬌,除了林淮剛給她按.摩放鬆時,看到的後脖頸兒有些泛紅。
其他平日裡,被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地方,此時露出來,在和林淮的強烈對比下,阮嬌嬌的肌膚,竟是白的刺眼。
林淮才是那個真真實實黑了好幾度的人,不過他是黑了瘦了,人卻看起來更加精幹結實。
從前林淮就不是什麼白面書生的類型,曬得更黑點以後,加上那一身緊繃的肌肉,好像整個人顯得都狂野了些?
這也不怪阮嬌嬌要說他,林淮現在看起來,就和平時的他很是不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像此時這樣大大咧咧,四肢張開,躺床上一動不動的模樣,這不應該是阮嬌嬌自己麼,怎麼會是林淮現有的狀態呢?
「說,你是不是被誰附身了?」隨便猜測了一句,阮嬌嬌便當真了,趴到林淮的月匈前,抬頭仔細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