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十幾歲那次的場景一模一樣。
最後他是哭著睡過去的。
媽的,老慘了。
現在照照鏡子,更是心有餘悸。
畜生啊!
那麼猛幹什麼!
老子都把自己送上門了,又不會跑!你至於一頓吃個飽,把他媽的一個月的一年的都幹完嗎?
吳冕然還是挺想罵娘的。
不過這次身體的感受比上次要好太多了,上次他都起不來,這次他感覺除了那一塊有些不適,身上倒沒有太要命的感覺。
唉,終歸是變了,從裡到外都被改造了一番,老子命運多舛啊。
吳冕然穿好衣服嘆著氣出了衣帽間,等他拿起手機,發現手機里多了兩個未接電話,是畜生剛才打來的。
他打了過去,聽那邊道:「你先別回去,我帶了吃的回來,在路上了。」
「我要回,工作還沒處理,我得找他們開個會,昨天的事還沒布置下去,資料電腦都在家裡。」既然醒了,吳冕然是要回去的,他接手他媽的工廠又不是玩過家家,再說了,養媽目前還不是最主要的,譚濱投那麼多錢在他身上,他不給掙錢就算了,還他媽的當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譚濱出去臉都沒地方擱。
其實譚濱已經給他派了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了,助手確實也很厲害,這哥們跟吳冕然同一天進工廠上班,花了一個星期,就把工廠各部門的人員與關係都摸清整頓好了,而吳冕然才把什麼某某科的科長是他媽媽好姐妹他得叫人阿姨的這些關係認清楚。
工廠有得力助手在,吳冕然一兩天不上班是完全沒問題的,只是助手可能也不是心甘情願來幫他的,看著吳冕然冷冰冰的,有時候他強行朝吳冕然擠出來的笑比哭還難看。
他估計是把到吳冕然身邊接手整頓工廠的事當成是下放了,而且是幫老闆追求的那一位的忙,這對這幫出來幹活主要是為了實現個人價值的人才來說,這性質還挺具有侮辱性的。
吳冕然是真怕丟人,前期就算上班就像在上墳,他也硬著頭皮去了,現在也不排斥接手這些困難的工作了,就更不想曠工了。
「我下午去了你廠子裡那邊,把工廠這半個月的產量都安排好了,昨天合同的前期款也進來了,工廠這半年的工資都發得出。」譚濱在那邊沉穩道:「等下我回來先去你家把你的電腦和文件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