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說:「抓,為什麼不抓,焦澤願意替焦嬌討個公道是他的事,並不能抹去其他幾人的罪。」
「那就動手?」陳勵看著她。
余夏嗯了一聲。
陳勵立即飄上前去,伸出雙手在焦家父母的頭頂輕輕一拍,兩人便軟軟倒在地上,魂魄飄了出來。
兩人魂魄飄出來的時候,余夏詩晴和陳勵的形象都一變,渾身濃如黑霧的陰氣環繞,幾乎遮住身形,穿著捕快服,一手執引魂燈,一手拿鎖魂鏈,渾然就是電視裡地府鬼差的樣子。
焦家父母自然認了出來,嚇得幾乎癱軟在地,戰戰兢兢的說:「我們……這是死了?」
陳勵獰笑一聲,「你們現在還沒死,可一會兒閻王問話你們要是答不好,那就真要死了。」
說著一抖鎖魂鏈鎖住二人魂魄,飄到余夏面前道:「啟稟大人,這二人已逮捕歸案。」
余夏嫌惡的看了兩人一眼,居高臨下的點點頭,「逮捕了就走,閻王和判官可緊等著呢,要是晚了時辰惹怒了二位大人,只怕這二人還能活也得死了。」
本就害怕的焦家父母聽到這話更是嚇得抖成一團,要不是魂魄沒有尿這種東西,只怕都尿褲子了。
抓著二人一路飄出小區,在回老地方的路上遇到了譚水和胡耀,兩鬼也是鬼差形象,手裡提著的鎖魂鏈鎖著裴虎一家人,還煞有介事的沖余夏拱手,「見過余大人,大人辛苦了,這也是公幹回來?」
這貨生前是個運動員,死後卻有了演戲的興趣,余夏忍住笑,一本正經的回了個拱手禮,道:「可不是?焦嬌那女子將這二人告到了生死殿中,不止驚動了判官,還驚動了閻王,大怒之下命本官前往陽間將二人捉拿。」
譚水心領神會,立即飆起戲來,「咦?那就巧了,下官前去捉拿的這幾人也是被一名叫焦嬌的女子狀告的。」
余夏假做好奇的問,「你也是?那她告這幾人是何罪名?」
譚水指著裴虎,「狀告這人謀殺,」又指著裴虎的父母,「狀告這二人知情不報,幫其隱瞞,還事後幫其脫罪。」
余夏佯怒的嘖嘖幾聲,「難怪閻王和判官如此生氣,原來是自己找死啊,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誰說不是呢?」譚水笑著搭腔,「地府里誰不知道,咱們閻王和判官最是嫉惡如仇,若是這人老老實實去坐監就罷了,偏要動那歪腦筋,那就只能閻王管了。」
余夏和譚水一來一往,演的跟真的似的,胡耀看的羨慕,也忍不住給自己加戲,「那依余大人看,這幾人閻王會如何判?」
余夏給了他一個幹得好眼神,琢磨了一下,說:「依閻王的脾氣,至少也要油鍋里滾一滾,怕就怕一怒之下讓判官勾了他們的生死薄,陽壽清零打入地獄裡受刑,至於哪層地獄就說不好了,但拔舌地獄是免不了的,誰叫他們胡亂說話,想替殺人這一罪者脫罪呢?」
余夏說著,眼神滿懷惡意的向裴虎幾人的魂魄看過去,其餘幾鬼也看著他們陰笑起來,直嚇得他們瑟瑟發抖,幾乎要魂飛魄散。
匯合之後到了老地方,那是詩晴之前說過銀行在拍賣的一套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