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不說話了,幾天還好,幾個月就要命了,不過比起讓她們直接消滅,困住就相對來說容易一點,但外圍怨氣就這麼影響人了,那直面怨氣豈不是進去一個瘋一個?
難怪系統說傷亡大,余夏想了想,覺得也很難。
進不容易,退又不甘心,余夏權衡之後忍不住抱怨系統,「你說你當時要是早點讓我過來就好了,我多發展幾年一定能搞的過那個厲鬼。」
系統冷笑,「怪我咯,你們地球母親磨磨唧唧,你也磨磨唧唧,要是你們當初都痛快點,現在你已經一統鬼界了,哪還有這麼多事兒。」
余夏懶得理它,換任何一個正常人,活的好好的沒病沒痛,工作雖忙但工資可觀,沒結婚沒孩子,自由自在沒拖累,都不會莫名其妙一個系統找上門就答應綁定穿書好不好?
要不是系統無賴行徑說不過直接綁定,事後又答應暴富補償,依余夏的脾氣寧願同歸於盡也不會被逼著幹活。
無視系統的翻舊帳,眼見警察和醫護人員要打起來了,余夏和吳甄趕緊跑過去。
吳甄明顯有經驗,身手也不錯,利落的隔開幾人,拿出證件亮了亮,「國安的,都回崗位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國安這兩個字還是很有震懾力的,哪怕被怨氣影響,都不敢再說什麼,很快就離開。
警察還有些忐忑和懊惱的說:「國安同志,我也是一時著急,這才失了分寸,不算犯紀律。」
按理說作為公安幹警和人民群眾發生爭執,甚至動手打人,肯定要被嚴肅處理的,至少也要背處分,但現在是非常時期,特事處忙的焦頭爛額,吳甄也懶得管這些小事,抬手正了正警察的帽子,說:「這次就算了,以後管好自己的脾氣,下次再犯可就不會這麼輕易過關了。」
警察一臉慶幸和感激,「不會不會,以後絕對不會了。」
吳甄這才點點頭推門進了病房。
一間病房住了三個人,可能剛打過鎮定劑,人都睡著,但從緊皺的眉頭以及時而變得猙獰的表情看,肯定還是被怨氣影響著做什麼噩夢。
門口站崗執勤的警察沒跟進來,吳甄直接問,「你試試看能不能驅?」
余夏驅不了了的,只是用餘光看了遠遠跟著來的詩晴一眼。
現在醫院陰氣怨氣都濃,倒也不怕詩晴會被發現。
詩晴依言上前去試,吳甄感覺到了什麼,露出手錶的羅盤看了一眼,喃喃道:「奇怪,怎麼陰氣比剛才要濃一點,難不成這陰氣也會自然增長嗎?」
吳甄的表情更憂心忡忡了,想了想,還出去打了個電話。
余夏一直緊盯著詩晴的動作,沒管她,幾秒鐘後詩晴的臉色更加青白,悶哼一聲踉蹌著後退了一步,「不行老大,這怨氣太濃了,和陰氣糾纏在一起根本沒辦法分開,陰氣我能吸收,但怨氣吸躲了我會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