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提醒余夏,「你也乘機睡會兒,這狗東西誰知道骨頭硬到什麼時候,我們身嬌肉嫩的,可不能跟他比。」
余夏看看還在慘叫打滾的男人,實在沒辦法習慣這個背景音樂,敷衍道:「我還不困,你睡你的,我玩會兒遊戲。」
「那行,」梁晚說:「你一會兒要是困了就睡,不用管他,死不了的。」
既然這麼說,余夏也就不擔心了,面無表情的點開遊戲,找到吳甄,申請了加入隊伍。
這會兒已經快凌晨了,但吳甄還在玩,余夏加進去後發現嚴知也在,不禁打趣道:「喲,嚴處,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有時間您不睡美容覺,居然打遊戲?」
嚴知一如既往的冷淡,說:「吳甄這蠢貨害我掉了兩顆星,不打回去睡不著。」
吳甄氣結,「你掉星我就沒掉星嗎?而且輸了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要怪我,你厲害你玩刺客怎麼沒帶我們飛。」
嚴知沒理她,冷靜的選了阿軻。
余夏也沒插話,配合著陣容選了一個輔助。
雖然兩人打的極其認真,其實才是白銀局,並且就余夏經驗來看,兩人完全是半斤八兩,菜雞互相甩鍋。
一開始幾人聊天沒發覺,等遊戲開始沒那麼吵了,頓時聽到不對。
吳甄問:「夏啊,你那邊什麼聲兒啊,怎麼鬼哭狼嚎的。」
余夏抽空回頭看了男人一眼,雖然慘叫的悽厲至極,但聲音還是中氣十足的,便沒管,隨口回答,「哦,沒啥,我在安淮特事處呢,剛才她們的人幫我抓了一個要害我的敗類,這會兒正思過呢。」
吳甄震驚了,「嚎成這樣叫思過?」
嚴知輕笑了一聲,說:「梁晚乾的?那傢伙,我們那屆出了名的兇殘,對厲鬼還溫柔些,對這種敗類那是無所不用其極。」
余夏頓時好奇了,「她跟你一屆的啊。」
「是,」嚴知道:「我們那屆的優秀畢業生之一,格鬥第一名,理論倒數第一。」
余夏驚了,「理論倒數第一?」
嚴知說:「她那個人,性格跟她的長相完全相反,看著挺秀氣一姑娘,不愛背書,偏偏喜歡格鬥和修行課,每回格鬥課下來,跟她搭檔的同學都鼻青臉腫的。」
余夏意識到了什麼。「你跟她搭檔過?」
嚴知頓時不吭聲了,轉移話題,「吳甄你幹什麼呢,沒看到我在下路偷人,趕緊過來打配合。」
吳甄氣的反駁了幾句,到底是去了。
有遊戲轉移注意力,男人的慘叫終於沒那麼瘮人了,玩了幾局,也漸漸有了困意,將手機揣進口袋,往桌上一趴就睡了過去。
也許是被梁晚的手段刺激到了,余夏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一直夢到在被什麼東西追,跑的硬生生把她腿抽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