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聽的一臉懵逼,心想富豪家的事都這麼複雜的嗎,問道:「那你們先生知道嗎?你們夫人是被家裡逼迫的,那你們先生也是?」
傭人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聽她們說,不過好像是自願的。」
「那你有沒有聽說,」余夏用力捏著碗,試探的問,「你們先生在與你們夫人結婚之前,有沒有過鬧出過人命,就是交往的女朋友懷孕了,之後又流產了那種。」
傭人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看著余夏說:「你們是懷疑,那個東西是……」
余夏沒有直接回答,道:「我就是問問。」
傭人沉默了一下,才說:「之前先生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大家一起幹活的時候,偶爾也聽她們八卦過,先生結婚之前確實有過女朋友,並且感情還很好,不過只相處了兩年,就分手了,聽她們說先生還為了那個女朋友跟家裡發生過好幾次爭執,直到先生的爺爺生病,才沒繼續在一起,至於有沒有懷孕流過產,我就不清楚了。」
傭人似乎生怕她再問什麼,說完這些後就急匆匆走了,余夏也沒喊她,若有所思道:「田悅是被家裡逼著與前任男友分手,嫁給胡文疆,而胡文疆似乎也是這樣,只是不同的是娶田悅是自願的,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比如說胡文疆分手後,不想聽從家裡安排,就自己選了田悅,從而導致田悅分手,這樣似乎也說的通為什麼田悅結婚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離婚,並且還刻意疏遠胡皓,還企圖勒死他?」
余夏說著說著,不知怎麼就忽然腦洞大開,眼睛一亮說:「唉?你說有沒有可能八年前胡家確實在鬧鬼,但這兩年並不是,而是……幻覺?」
葉景御皺著眉頭看著她,似乎不解她為什麼會這麼推測。
余夏解釋說:「你看啊,如果真的像我說的,田悅分手是胡文疆導致的,那麼田悅肯定很恨胡文疆,但因為想離婚和前男友再續前緣,就一直壓抑著自己,但如果胡文疆不同意離婚呢?田悅會怎麼樣?」
「會崩潰?」葉景御根據余夏的推測方向做了猜測。
余夏一拍手,「對啊,人在崩潰的時候,發生任何事都有可能,說不定就是田悅幻視幻聽,這樣的精神狀態下想勒死胡皓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那怎麼解釋胡文疆也聽到了聲音?」葉景御道:「還有那張寫下爸爸媽媽救我的紙,以及憑空晃動的玩具?」
余夏分析的興奮,完全把這一茬忘記了,聞言頓時萎了下來。
葉景御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思考了一下,強行為她挽尊,「不過你說的倒也有道理,至少田悅恨胡文疆這一點我覺得是成立的,接下來就去驗證,看纏著胡家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什麼都沒有,那這件事就有意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點菸,胡家的事其實略有點複雜,我也不知道我寫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