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歌行捏他的鼻子:「傻笑什麼呢?」
楊晏初咧嘴笑了笑,沒有答話。
驚變就是在這時候發生的。儀態萬方的花神突然發出一聲驚叫,沉醉在如雨落花中的人們終於發現了來自人群前方的騷動,擁擠的人群驟然被撕開了一個口子,一人騎在馬上,七竅流血,瘋狂地嚎叫著,已然失去理智地發泄一樣抽打著身下之馬,那馬痛得尥蹶子,在人群里橫衝直撞,直接闖入了最擁擠的街道,花朵零落成泥,昇平的歌舞轉瞬驚破,任歌行心頭一緊,喝道:「讓條路!」
而情勢瞬息萬變,還沒等任歌行趕到,那人突然嚎叫著墮了馬,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暴喝一聲,一掌在地上拍出一道深長的裂縫!
而此時任歌行已經來到他的身前,一把拽著他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就著近身打量了一下那人,心內有了論斷——不是中毒,是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發了瘋的人力氣極大而不辨東西,像頭瘋狼一樣胡亂攻擊著面前的人,這人不要命地發狠,任歌行一邊與他纏鬥,一邊喝道:「誰去制住那匹馬——」
人叫馬嘶!
就在任歌行點住這走火入魔的瘋子的穴位的那一瞬,馬蹄踏踏,塵土飛揚,任歌行頭頂的天光被驟然擋住,他抬頭去看,只見那馬被人狠狠勒住韁繩,驚得上半身騰空直立,馬背上的人面無表情地拽著韁繩,上半身被馬帶得幾乎與地面平行,坐得卻極穩。
長風如離弦掠耳,馬上的男人如同在草原上馴服一匹離群的烈馬。
幾息之後,那匹馬終於被制住而平靜下來,馬背上的男人沉靜地垂下眼,他窄腰勁瘦雙腿修長,眉目相當俊秀。
任歌行暗嘆道此人好利索的身手,仰頭問道:「敢問尊名?」
那馬背上的男人沉默片刻,道:「沈氏家僕,劍秋。」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花朝節啊本來是在農曆二月份,清明之前的,也沒這麼多習俗,這段兒純粹就是我借個名編的。
讓我大兒子客串純粹就是想他了,沒看過七年之癢的也不影響閱讀吼。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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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作者有話要說:劍秋這時候已經被告知小少爺要成親了,然後被派到兗州收租子,大概是七年之癢那篇文一開始的那個時間段線,私奔還是後面的事呢,這段時間劍秋內心比較複雜。
內子是對自己妻子的尊稱。
兗州地方戲那段故事有參照,具體參見清代李汝珍《鏡花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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