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穿书”的禁制相似，无法被提及，无法被记忆。
说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聂柔柔看向岑灯，说：“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岑灯想了想，说：“你现在还想回去吗？你的世界，跟这个世界有什么差别？”
聂柔柔说：“科技水平和社会文化水平，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只是这里没有我的家人和朋友。”
岑灯看着聂柔柔，说：“你知道吧，穿越两个世界，需要很多能量，和很强力的灵术。目前已知成功穿越世界的人，只有宁博如和顾安安。”
还穿越了两次。
“你还想回到自己的世界吗？”
岑灯没想到，聂柔柔竟然摇了摇头。
“我现在回去有什么意义呢？我没办法把子涵带回去。”聂柔柔看着岑灯，说：“更何况，我做出的这些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吧。许俊呢，他也会付出代价吧。”
岑灯愣了愣，说：“是的，不过审判你不是我们局的事情。至于许俊……他会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许俊的惩罚，在很久以后才公布出来。
许俊的罪行分为两种，一种是世俗层面上，作为“人”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另一种是超自然层面上，以灵力对其他人造成的伤害。
许俊这一辈子，致力于通过聂柔柔或者许子涵，在“原著”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如果留不下，他就会被所有人忘记。
但特调局给他的惩罚是，让他以罪犯的形式，在“原著”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被人忘记。
但，也没有借运翻身的可能性了。
许俊审判的那一天，顾如许和宁博如也到达了现场。
作为证人和受害人，两人提供了许多证言，最终见证了许俊受罚。借运的人终究要还回去，他将用漫长的余生，为其他人还债。
作为共犯，聂柔柔实际上也对很多人造成了危害。于是聂柔柔也有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和责任。
那时候的宁博如，已经跟宁明德聊好，确定加入特调局了。
顾如许在等候席上问宁博如：“聂柔柔会怎么样？”
宁博如说：“聂柔柔针对你那么久，你希望她怎么样？”
顾如许想了想，说：“我觉得……聂柔柔挺可怜的。”
死后还要被骗来这个世界上，嫁给不喜欢的人，生下孩子。
如果是顾如许自己，她宁愿自己是真的死了。
宁博如笑了一下，说：“宝宝真的很善良。不过法律是公正的，聂柔柔会怎么样，取决于她自己。”
即便是被许俊骗的，但聂柔柔却也实实在在损害了别人的利益。
让顾如许睡不好觉、让陈老心肌梗塞……这都是聂柔柔用自己的判断，做出的决定。
聂柔柔要为这些决定付出代价。
时间拉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