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柔柔说：“当然。”
许子涵又说：“像喜欢安安一样喜欢吗？”
这次换聂柔柔愣住了。
过了好久，聂柔柔才说：“当然不是，你才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只喜欢你。”
许子涵笑了一下，问：“那妈妈爱我吗？”
这一次，聂柔柔愣住了。
她想说爱，毕竟许子涵是她真正的女儿，相处这么久，感情当然是有的。
可她一直想着要“回去”，对待许子涵的时候，真心难免打了折扣，让她连一句爱女儿都说不出口。
见她犹豫，许子涵的眼神有一些暗淡。
但许子涵没有执着这个答案，而是非常懂事地说：“妈妈，我想吃苹果。你帮我削一下可以吗？”
聂柔柔回过神来，立刻说：“当然，妈妈现在就削。”
聂柔柔给许子涵削苹果的时候，系统一直在聂柔柔的意识里说话。
「你在做什么？你现在应该去争取那部电影，而不是在这里削苹果。你难道不知道，许子涵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气运流失。如果你真的想让许子涵好起来，就应该去争夺气运。」
聂柔柔仿佛没有听到，只是在专心致志地削苹果。
系统气急败坏了，说：「你到底听到没有？现在还没有签合同，你还有机会！那个剧组很穷，你带资进组，说不定还有机会。你也知道，这部电影未来会多火，会对你的气运有多大的提升！」
等到削完了这个苹果，聂柔柔才说：「你影响到我削苹果了，子涵这么难受，想吃苹果，我做妈妈的当然要满足她。」
聂柔柔把苹果切成小块，递给许子涵。
许子涵则是望着这个苹果，惊喜地说：“哇，妈妈削的苹果皮都没有断！好漂亮啊！”
聂柔柔看着许子涵吃苹果，脸上一派慈母表情。
「……」系统说：「现在苹果已经削好了，你应该去做正事了。」
聂柔柔想了想，问系统说：「我现在应该去那个桌游吧吗？」
系统咬咬牙，说：「我可以制造一些意外，让合同无法签署。只要往后拖延，总有我们可以插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