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等了大幾十年都沒等到兒子出生,不論人還是妖,都會是父母兩人所生,難怪他兒子一直生不出來,就是少了個娘。
黎白將視線落在一臉黑沉的大騙子身上,眉頭微微擰緊,略帶嫌棄的道:「可我不想讓他當兒子的娘。」
「朕也不想當!」北淳之氣得咬牙,娘什么娘,他是男人!
不過,氣急之後手心又有些癢,忍不住想落在腹部上,如果…如果真要是黎白的…
呸,不管是什麼他絕對都不要生!
「你不是神醫麼,那你能不能替我將兒子拿出來?」黎白帶著期望的問道。
秋方子微微沉鳴,隨即搖了搖頭。
如果能診出,他或許還能試試,只是他如今什麼都看不出來,就算真將聖上的肚子給剝開,也不一定能找到什麼。
更何況,他也不敢剝。
黎白落寞的嘆氣,帶著埋怨的嘟噥:「你要是讓我吸出來,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北淳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咳咳咳咳。」秋方子覺得此時他不該待在這裡討人嫌,畢竟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情調他可不好摻和。
最後,身為事外人的秋方子不是第一個離開,而是黎白一手抱著徒兒,直接飛走了。
倒不是被氣跑的,而是他居然將銀狐給忘記在牢房。
等他急匆匆的闖入牢房,看守的人還當是來劫獄,好在莫兮君屬下認出來人,並將銀狐的下落告知後,才解除危機。
原來黎白被帶走後,去捉老鼠的銀狐回來,找不到主人急得到處亂竄,最後還是澤二將銀狐給帶走。
黎白不知道澤二去了哪,只能想回府中問問人。
黎小叔是一直守在大門,見到來人提著的心才放下,他後怕的道:「你說說你,怎麼能到處亂跑,以後出門一定要帶著人,真要出事他們好歹能給你扛扛。」
「沒人能比我厲害。」黎白單手做了個手勢,特得意。
黎小叔望著他就是嘆氣,他倒是不擔憂誰來找黎白麻煩,那絕對是被打出去,他擔憂的是有人誆騙黎白,保准一誆一個準。
黎白對於這點是萬分自信,便不願再多提,而是問道:「你知道澤二麼?」
「你怎麼認識他?」黎小叔疑惑,他待在府上等消息,還不知道黎白之前被關的事,只是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幾人湖上有節目,咱們去游湖吧?」
「游湖?」黎白不是太喜歡,不過想想小叔之前說的,教給徒兒就得從吃喝玩樂開始,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那去吧。」
如此,黎小叔總算將黎白拐…不對,是帶到花船上。
先前就說過,游湖有正經和不正經,現在帶著個小四喜,那當然是前者,無非就是聽聽小曲喝喝小酒,正經得不行。
剝了兩顆花生塞進嘴裡,黎白道:「你還沒說呢,認識澤二麼?」
「認識,咱們京城誰不認識他。」黎小叔拿起酒壺給黎白倒了些,一邊說道:「澤二原名不叫澤二,他姓司名澤,在家排二,是司家的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