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知道為何,這活幹著不應該覺得熱嗎?怎麼感覺越來越冷了?
「水根,你衣裳背後怎麼撕了那麼大一條口子?」
旁邊人驚呼,水根反手摸向後背,一摸沒摸到衣裳直接摸到自己的肉,他詫異:「我也不知道啊。」
正到這時,他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摸到自己背上,特別涼,嚇得他趕緊跳到旁邊,驚慌道:「我怎麼感覺有人在摸我?」
周邊已經湊過來幾人,都是驚訝的不行。
「你旁邊都沒人,誰會摸你?」
「不會是鬼吧?不然他的衣裳怎麼被撕開的?」
「去去去,光天化日之下哪有什麼鬼。」
正在這時,打算混進人群中的水根突然感覺身下一涼,低頭一見黝黑的臉上發著紅暈,只見他的褲子居然被拔下去了?!
這這這、這鬼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薄他?
……
姬澤元有些難以言喻,這鬼也太不講究了吧,要輕薄不知道偷偷摸摸來?當著那麼多人面前有意思?
「主子,這事一鬧,沒人敢去幹活了。」下屬苦笑,別說別人,就是他都不敢進去。
「這事先放著。」姬澤元又問道:「之前讓你調查房主的事可有消息?」
「有有。」下屬應著,然後將調查到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姬澤元聽過之後點了點頭,又吩咐了些事後便去找了黎白,黎白剛出府也聽到自家新屋鬧鬼的事,和雞兄回合後,便一同前往府邸。
與之前不同的是,府邸里更亂了些。
多了許多堆放在那的物料,有些地方連下腳的地方都沒。
兩人一邊走著,姬澤元一邊將下屬調查的事說了出來,「這裡的第一人家主姓常名安,是做布料生意的,本來只是個京城不起眼的小商人,後來生意越做越好,就買下兩座府邸合併為一。」
「再說你碰到的那個色鬼,應該是常安好友的兒子淳于堯,淳于堯爹娘死的早,還是多虧了常安才長大,常安本想著將女兒嫁給他,不想女兒私下與其他男子有了許諾,淳于堯心灰意冷出城散心,不想死在了劫匪的手上。」
黎白問道:「常安還活著?」
姬澤元搖頭,「那就不知道了,常安幾年前離了京,也不知道活著還是死了。」
說著他微微停頓下,繼續道:「常安女兒最後嫁得人,你猜猜是誰。」
黎白想了想,「不會是他最先輕.薄的書生吧?」
姬澤元手指打了個響,「你猜對了。」
黎白不免有些得意,他還是蠻聰明的嘛。
雞兄讓他來猜,此人就不會是沒瓜葛的人,定與淳于堯有些牽連,而他從牙人那聽到的故事中,唯一有瓜葛的就是那名當眾被輕.薄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