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罗小虎当着她的面黑打儿子,打成了猪头,苟志远虽然来了,却不是帮儿子,还是帮着外人,令她更加愤怒,恨不得活活的打死罗小虎。
“滚!”罗小虎一脚踹飞苟东兴,抓住锄头,振腕夺了过来,格开了疾挥而至的扁担,一耳光抽在简红艳脸上:“贱妇!”
啪!
简红艳闪避不及,也无力闪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泛起了青紫色的指印,嘴角挂着血丝,老脸扭曲,阴冷的盯着罗小虎:“死瞎子,你敢打我,我要弄死你。”
“闭嘴!”苟志远头都大了,带着苟志军冲了过来,将简红艳拽了过去,阴沉着脸,沉声问:“闹够了没?”
“闹?”简红艳打开苟志远的爪子,咬牙切齿的说:“在你眼里,我为儿子讨公道,就是闹?”
“简红艳,儿子年轻不懂事,你是四十多的人了,难道也不懂事?”苟志远脸色发青,拽过跟猪头似的苟东兴:“你自己说,或是我帮你说?”
“你是我亲爸么?”苟东兴双颊扭曲,阴冷的瞪着苟志远:“我被一个瞎子欺负,任意羞辱,你不闻不问,反而指责我,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既然你们不嫌丢人,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苟志远用力吸了口气,冷冷看着儿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被人羞辱?”
“苟志远,你闭嘴!”简红兵炸毛了,阴冷的瞪了眼:“不管怎么说,你是东兴的父亲,他被人羞辱了,打得吐血,你必须无条件的站在他那边,为他讨回公道,而不是胡乱指责。”
“简红兵,你好大的威风啊,我们苟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划脚了?”在苟志明的搀扶之下,苟青海气喘吁吁的上了阶檐,冷冷看着跟野兽似的简红兵。
“爸,不要忘了,东兴身上也流着简家的血,红兵是他的亲舅舅,他受了委屈,当然要替他讨回公道。”简红艳不满的顶了回去:“你们可以不管,却不能阻止我们替他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