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后期在缅北,峦杭故意设局受了肩伤,并顺水推舟以此来试探青措的衷心,后者忐忑不安地替他处理伤口,却因为靠得太近、状态太迷,被面色沉郁的太子单手掀翻、一脚踹中膝盖,他就单穿着一条裤子,上身赤着,血迹透过纱布溢出,顺着锁骨、胸口往下流,宛如血红的图腾
如此暴力、血腥又湿润的美感并不是偶然得之。
陈丹生难道不知道主旋律该怎么拍吗?但那样的电影太过平淡。
他在发掘燕绥的特性之后,就决定为他增添了一定的角色滤镜来增加丰富度,事实证明陈丹生揣测的大众取向是极其精准的:沈唯和峦杭具有极强的同源不同质性,二者的诱惑力充满了矛盾,露了又没完全露,残暴又留有余情,凶悍果断之外能窥见一星半点的脆弱。总体来所,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美强惨。
事实上,观众也的确如痴如醉,为他着迷不已。
葡萄到的时候,姜窈和文尼两个已经吹彩虹屁吹到把燕绥听崩溃了
我们俩就夸了几句,他就捂耳朵不肯听了。
葡萄了然地嘿嘿直笑:请把角色和真人分开看,角色行为,与真人无关!
燕绥把菜单推过去,生硬地转移话题,点菜!
文尼哼哼唧唧的:我中午吃的还没消化呢!
但葡萄和姜窈都点了不少,显然是压抑久了。
感觉我一百年没吃纯净大米饭了,吃一顿白花花的米饭,回头要多跑三公里。过了25岁,我发现自己的代谢是真的下来了。
文尼不在意地道:总比我坐着不动好吧?
姜窈看葡萄劳累但又精神奕奕的样子,笑着问道:和江沥拍戏是什么体验?
她一问,燕绥和文尼也齐齐看向葡萄。
呃,可能是因为我的期待值降得比较低,所以他其实比我想象之中要好点儿,作为演员的业务能力还是可以的,只是其他方面比较拉胯吧
这么一说,大家懂得都懂了。
就是演得还行,除此之外,没别的能夸了。
葡萄说完,又看向燕绥:我之前就想问了,太忙了一直没想起来,江沥和你甚至都没有同台过吧?他怎么就这么惦记你呢?说恨也不是恨吧,说嫉妒的话,差距都已经拉开这么大了,还有必要嫉妒吗?
姜窈也道:总不可能是因为《遗失信号》吧?
这剧压根儿就开不了项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