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后者脸皮贴到浴室门边喊到。
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哗放水的声音。
老公错啦!
钟情继续喊,还要拉长声音喊,喊得抑扬顿挫。
水声猛地停住,然后是小燕老师恼羞成怒的吼声:你闭不闭嘴?回答他的是钟情扭开把手、直接挤进去,重新打开的水幕之中,男人粗声粗气的得寸进尺,扳过燕绥的下巴、亲昵地贴上去:你教教我怎么闭嘴吧,好不好,绥绥?
作者有话说:
好了,七夕了。
有个神秘的地方正在进行一个挖掘机的车展
第69章好龙
七夕佳节,咱也应个景。
来满七次,不算过分吧?
燕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蹬向钟情的肩膀
滚啊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无力抵抗的脆弱感。
半湿的乌发凌乱地拢向脑后,露出薄汗涔涔的额头,湿漉漉的双眼被交叠的长睫毛盖着,眼尾似乎还有泪痕,殷红的嘴唇边缘微微肿起,修长的脖颈一半枕在床沿、一半朝后仰着,宛如一只飞累了的鹤,明知有双眼睛正在灼灼盯着,视自己如口中猎物,却只能警惕又无力的在水边慢慢喘息
对比燕绥平时总是元气满满、郎正清冽的样子,这样状态下的青年越发让人狼性大发。
钟情厚着脸皮又去讨了个吻,惹得人闷哼躲避。
我们在这儿休息一天再出发,好不好?
燕绥无力应答,推开他滚烫的胸膛。
你再弄,我真的把你丢这儿不管了
钟情闷声发笑,那我好怕呀!
燕绥瞥了他一眼,又慢慢闭上,嘴里嘟囔了什么,钟情没听清楚。
他跪在床边,忍不住去伸手去摩挲燕绥的肩头,从肩膀连着胸膛一大片的肌肤上,仍然有未消褪的洇红潮色,上头带着星星点点的嫣红痕迹,随着对方呼吸时带动的起伏,泛着仿佛在流淌一样的光泽。
钟情爱怜地将人抱去清理冲澡。
二人再回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床上时,燕绥已经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钟情醒来。
他仔细用手、脸和自己的额头去试探燕绥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