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喬大製作人居然也會有怯懦的一天?”墨亭棋神情莫測高深,語氣有些怪異,似乎含著某些深意,唯有唇角的笑容依舊。
讓他意外的是,喬遷安的酒量比他想像的要好,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在喝完酒的那瞬間就倒下了。
哪還能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裡?
不知道究竟是該誇他毅力驚人?還是酒量過人?
“彼此彼此。”喬遷安似是回過神,從容不迫的將球踢了回去。
他不是聽不懂,只是懶得去猜,對於他來說那都是其他人的事情,他沒興趣也沒閒心去關心。
只是這一次——
“墨少,還不是一樣得不到心頭所愛,只是恐怕外界的人都不會知道看著萬花叢中過的墨少,也有栽跟頭的時候。”喬遷安眸子依舊平和,但若是仔細聽就能發現他話中的犀利。
對於專往他傷口上戳的墨亭棋,他並不打算裝聾作啞。
打蛇打七寸,誰讓墨亭棋現在已然有了七寸。
“是嗎?”墨亭棋一口氣將杯子裡的酒喝下,嘴角的笑容越發擴大,只是眼底除了冰冷,沒有一絲笑意。
“至少我想關心她,名正言順。”墨亭棋的話似利刃出鞘,不見血不收鞘。
不像你,名不正言不順!
墨亭棋話中暗藏挑釁的意思,不得不說正好揭開了喬遷安血淋淋的傷疤。
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起莫小二昨天所說的話。
顯然,兩人交鋒,墨亭棋占了上風。
喬遷安緊緊地咬住牙,太陽穴暴跳如雷,在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的幾個輪迴後,再也坐不住的轉身離開
“我不關心最後究竟會是誰做我的妹婿,我也不會插手管你們如何追她。”墨亭棋看喬遷安氣得要死卻還在隱忍不發的樣子,斂了斂笑容,目光一冷,徒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散碎的玻璃片扎進了他的手心,可是他卻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不管是誰,只要對她好,只要她喜歡,哪怕那個人是他的死對頭也無所謂。
為了那個從下就被他們捧在手心的小姑娘,他什麼都可以忍受。
只是——
“但若是在這期間有人傷害到莫小二,我絕不會放過那人,必將百倍奉還。”陰冷壓抑的氣氛從他們兩個人之間迅速蔓延開來。
因為對於他來說,自家的小姑娘本來就是獨一無二的,笑容燦爛清甜,有許多人喜歡很是正常。
哪怕有人為她內鬥,他也只會在旁邊看戲,只是他絕不允許有人將小姑娘牽扯進來,更不允許因此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那嬌氣包最是怕疼,心又太軟,對於那些個覬覦莫小二,他只能說他們若是非要內鬥,那就打死一個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