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藥忘憂轉頭看他,就見軒明城突然間坐近了點,帶著點壓迫和侵·略感俯視著自己,藥忘憂腦海里又一次想起當初軒明城兩隻手撐在灶台上,堵著自己不讓走的場景,耳朵有些紅,但天色已黑,看不太清楚。
藥忘憂就聽見軒明城輕輕笑了一下,心裡更加慌亂,無聲地咽了口唾沫。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對駱子瑜好,是因為我的緣故?」
軒明城的聲音壓的很低,又靠得近,幾近於耳畔呢喃,車裡本來就開著暖氣,吹的人燥烘烘的,此時軒明城的聲音帶著點人體的熱氣打在臉頰上,藥忘憂更是渾身都燙了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自己的褲腿,辯駁道:「是有一部分因為你,不是全部。」
「哦~」軒明城不知所謂地哦了一聲,尾音拖的長長的。
「幹什麼!」藥忘憂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軒明城瞧著他就跟只被擼了倒毛的貓兒似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駕駛座上的司機悄悄抬頭看了眼倒視鏡,聽著軒明城的笑,心說總裁大人剛剛是不是耍流氓呢?笑這麼開心?
「藥罐子。」軒明城一隻手撐在車門上,一隻胳膊肘抵在車座靠背上,湊到藥忘憂面前,腦袋微微側著,帶著那麼點調戲的意味,在那隻紅紅的耳朵邊充滿自信地開口道,「你是不是喜歡……嗷!」
軒明城這一嗓子嚇得正開車的司機手就是一抖,差點沒把方向盤卸了。
藥忘憂看著齜牙咧嘴捂胳膊的軒明城,豎著眉毛兇巴巴地瞪他,那眼神好像恨不得從軒明城身上剜一塊肉下來似的。
「什麼東西啊!」軒明城整條胳膊都發麻了,酸脹發疼,手指都沒有知覺了。
藥忘憂伸手把他推開,這才呼吸到一點沒有軒明城味道的新鮮空氣,可他的心口還在撲通撲通地狂跳,都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了。
「毒針來的,你至少三個月不舉!」藥忘憂說完,就見軒明城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心裡解氣了不少。
「你……你怎麼這麼惡毒啊!」軒明城低頭看了眼某處,又抬起頭,這藥罐子居然對他下毒手!還是……那裡!
他就不擔心自己的性……不是,幸福嗎!
藥忘憂橫他一眼:「誰讓你耍流氓的!」
司機感覺腦袋被人開了一槍,不轉了。
「我耍流氓?」軒明城的胳膊終於恢復了點兒直覺,他指著自己的臉直叫屈,「喂,藥罐子你搞清楚,我都沒碰過你,你這段時間把我渾身上下都摸遍了!」
司機的腦袋裡又是「轟」一聲巨響:剛剛軒總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