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聽藥忘憂聲音小小地說了一句:「不推拿了吧……做,做點別的。」
別……別的?別的!
軒明城咽了口唾沫,心說難不成這藥罐子的意思是……應該不會吧,前兩天還躲躲閃閃的,今天就開竅了?
軒明城看了眼天,卻沒見到月亮,一邊琢磨是不是月神真的顯靈了,一邊咳嗽了兩聲,一臉正氣地點了點頭:「哦,那你看著辦吧……咳咳,一會兒我在房間。」
藥忘憂看著軒明城的側臉,心說這傢伙果真本質上就是個流氓啊,平時裝的好像多麼高不可攀似的……
軒明城心口狂跳,心說自己寶貴的第一次難不成就要交出去了,這樣真的好麼?不過思來想去,軒總就覺得,給藥忘憂好像比給誰都要好……嘖嘖,便宜這藥罐子了。
顧著在腦里可勁兒意淫的軒明城不知道,一會兒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
飯後,藥忘憂去把碗碟整理進洗碗機,軒明城則是穿著件單薄的浴袍在房間裡照鏡子,一邊照一邊在那扯自己的腰帶,搗鼓了將近20分鐘後,軒明城看著鏡子裡自己從衣服縫隙間隱約顯現出來的肌肉線條,滿意地躺到了床上,一邊心不在焉地看文件,一邊等藥忘憂進來。
篤篤篤。
軒明城興沖沖地就要去開門,可一想自己可能不那麼主動,又坐回了床上,端著架子:「請進。」
這藥罐子還見外呢,一會兒不會害羞吧。不知道他臉蛋發紅雙眼迷濛是個什麼樣子……軒明城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耳朵發燙,急忙咳嗽了兩聲。
藥忘憂一看軒明城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腦袋裡又在想些烏七·八糟的事兒了,心說自己今天就教訓教訓他。
軒明城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藥罐子,坐。」
隨著他的動作,本來就捂得不嚴實的衣領敞得更加囂張了,藥忘憂就見到軒明城的肌肉鼓鼓的,線條感很好……
藥忘憂甩甩頭,將腦袋裡一些他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想法趕走,坐到了床上。
軒明城將手裡的平板放好,轉過頭,從藥忘憂的脖子開始,一直看到他的下巴,耳朵,鼻子,眼睛……幾乎將他的五官都描了個遍,喉結不自主地吞咽。藥忘憂身上還是帶著那股淡淡的藥材香氣,平日每次心情不太好的時候聞到,軒明城都覺得大腦清明醒神了不少,可現在,他只覺得越聞腦袋裡越混沌。
「藥罐子……」軒明城覺得心口有團火漸漸地燃燒起來,傾身湊過去,本以為藥忘憂也會熱情地回應自己,卻沒想到,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頭,眯著眼睛指著床板:「趴下。」
軒明城眨眨眼,讓自己趴……下?
片刻後,他的腦袋立刻清醒了過來,驚駭地盯著藥忘憂。
這藥罐子想幹什麼!
藥忘憂說完,也不見軒明城有什麼反應,還以為他沒聽到,又伸手拍了兩下:「叫你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