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兩套沙發和兩張床,衣櫃也買了兩個,顧清橋還要買電視,穆錦沒讓買。
她這回來市裡帶的錢不多,買家具的錢她和顧清橋一人出一半,出完錢後她就多少剩餘了,剛剛夠生活費的,要是再買電器她就不夠花了。
顧清橋挺聽穆錦的話,穆錦說不買他也就不買了,家具店裡的人負責送貨,等把東西都送到了家裡擺放好也已經是下午了。穆錦挽起袖子做飯,顧清橋趁著這份空閒去了一趟隊裡。
晚飯穆錦住了個青菜湯,用大蔥和辣椒炒了一碗瘦肉,又炒了一個西紅柿雞蛋,煮了兩碗米。很家常的菜式,但她和顧清橋卻吃得格外多,大半鍋米飯見了底,菜也不剩了。
飯後顧清橋很自覺地去洗碗,穆錦掃了地擦了桌子,看著彎著腰洗碗的顧清橋,走到顧清橋身後環住了他。
顧清橋嘴角微微勾起,也不說話,自顧自地洗完了碗,用干毛巾擦乾了手,轉過身一把抱住穆錦,下巴擱在穆錦的頭上,輕嗅著她的發香。
兩人靜靜地相擁,享受著這片刻溫馨,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清橋道:「走吧,上樓休息吧。」
穆錦嗯了一聲,兩人關了燈檢查了一遍一樓的門窗後上了樓。房間裡的床在下午時就鋪好了,顧清橋換上了一床大紅色的床單,被子枕頭和床單同色。
夜幕降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合法未婚夫妻,氣氛忽然變得曖昧了起來。
穆錦抓起早早就準備好的睡衣:「又是洗個澡。」
顧清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畫面,喉結滾動了一下:「嗯。」
穆錦逃一樣地跑到洗手間,洗手間裡有一面不大的鏡子,穆錦看著鏡子裡臉色通紅的自己,用手拍了拍,深吸一口氣。
今晚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畢竟下午買了床後臨街的那個臥室中的床都沒有鋪。穆錦給自己打了打氣,繼而開始洗澡。
洗完後她換上自己做的棉布睡衣回房間,顧清橋已經在床上躺著了。穆錦才到床邊,她就被顧清橋拉到了床上。
顧清橋的身上帶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與濕氣,他緊緊地摟著穆錦,手臂上的肌肉凸起,他埋首於穆錦耳邊:「花兒,可以嗎?」
回答他的,是穆錦柔軟的唇瓣親上他凸起的喉結的溫熱觸感。
「拉燈。」混亂中,穆錦提醒道。顧清橋拉了燈繩,屋裡一片漆黑。偶爾有細碎的聲音傳出。
第二日穆錦起來時顧清橋已經走了,她腰酸背痛,特別是身體的那一處疼得很,隨便動一動仿佛還有東西要流出來一般。
穆錦賴了會兒後從床上起來,到門口的衛生間去,衛生間的洗手台上有擠好的牙膏,洗手台下面有兩個酒紅色印花的暖壺,裡面有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