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坦诚相对过很多次,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你好紧张,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江眠笑眯眯地点评。
嗯,晏临闭眼缓了半晌,低声道,我想先抱抱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江眠稍稍不满道,晏临,在这种事情上,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你。
于是晏临犹豫了一下,走过来搂住他的腰,扣着他的手腕贴在自己身上。
江眠的指尖一如既往那样冰凉柔软,恍若非人,却能轻易因他人的体温而染得温热。
晏临俯身吻住江眠沾了些酒意的唇,看似主动,自己却紧张地闭着眼,耳尖渐渐泛红。
很好,江眠轻声呢喃,要不要我再往下
要。晏临依然不敢睁眼,却不由自主地回道。
好乖,那你想背对着我,还是一直看着我?
能不能,不要问这种
就要问。
晏临连忙咬紧了唇,又被江眠命令着松开。
可他几乎再也说不出话,只觉得腿软,指尖也在微微颤抖。
这种问题太过分了。
接下来还会有更过分的事,这已经是在江眠稍稍控制着怒意之下的结果。
沙发上触手可及的毛毯和抱枕,包括衣服,全都被江眠温柔而不容置疑地从他手中夺走。
晏临只是想咬着什么东西,任何东西都可以,他只是想忍住声音可江眠真的不给他这个机会。
别无他法,被迫沉沦。
他不是不知道,过了心里那一关,其实叫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他现在很后悔,没有选择另一个姿势。
他甚至不能把脸埋进沙发靠枕里,无助地仰着头,连急促滚动的喉结也留下了江眠的印记。
*
浴室里雾气蒸腾。
江眠捏了捏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黄鸭:临临,你已经十分钟没有和我说话了。
因为我嗓子哑了。晏临靠在江眠身边,低声回道。
他嗓音确实比往常要低了一些。
看来我没有让你失望。江眠一怔,弯起唇角。
确实没有让他失望,要是再久一点,晏临怀疑自己会死。
没等晏临想好该如何回答,江眠又问道:喉咙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