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聞心打開支付寶，發現原主使用的是面容付款。
這倒無形中給她省去了不少麻煩，因為聞心發現自己雖然腦子裡隱隱約約有些原主的記憶，可對於一些細節，比如付款密碼，她就不知道。
不過，情況好像和她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當前可支付餘額不足是什麼情況！
難道原主作為一個明星，連區區一萬五都拿不出來嗎？
聞心被震驚地許久說不出話來。
而另一邊，醫生見她久久付不出款，也好奇地湊了過來：「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問題。」聞心內心已經快罵街了，但面上，卻還是勉強維持著笑意，「醫生您稍等一下，我跟我助理說個話。」
說完，也不管醫生什麼表情，聞心迅速把李菁菁拉到了一邊兒角落：
「菁菁，你卡上還有錢嗎，能不能先借我點兒？」
「什麼？心心姐你沒錢了？」
「噓噓，小聲兒——」
李菁菁也沒想到聞心作為一個明星竟然淪落到跟自己一個助理借錢的地步。
但轉念一想，最近心心姐都沒什麼工作，平時護膚品化妝品之類的開銷又大，用光了存款也很正常。
李菁菁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畢業生，自己也沒什麼錢。
卡里總共就五千多，李菁菁全給聞心轉了過去。
再加上聞心原本餘額里的八千多，還是不夠。最後沒辦法，聞心又打開了花唄，這才勉勉強強補上了一萬五交過去。
交完款後，聞心總算可以帶著大佬回家。
大佬還是不願意和人接觸，也不肯鑽進籠子裡。
但是在聞心準備離開的時候，他默默跟在了聞心的後面。等出粗車到了以後，又騰地一下就跳進了計程車上。
雖然大佬不會說話，但看那大尾巴一甩一甩的樣子，顯然是心情還算湊合。
聞心這會兒卻沒有如同想像中那麼高興。
按理說解決了大佬的絕育問題，初步避免了以後被全世界封殺的危機，聞心應該長舒一口氣才是。
可一想到想到方才打開支付寶以後看到的場景，聞心卻無論如何都有些高興不起來。
現在她是一分錢都沒有，還欠了花唄兩千。
怪不得原主曾經會答應秦漫去飯局呢，窮到這個地步，就連她現在都對飯局開始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