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麼?那為什麼前世你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燒死呢?我們都是罪人,如今所受的不過是贖罪罷了。」
田衛兵的話田小春聽的並不清楚,但是她明白,她今天所受的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胡同。
兄妹倆回到家後,田小春的慘樣往田大河和秦招娣心疼不已,帶她去衛生所看過之後,兩口子就開始問發生了什麼事。
田小春只說自己不小心摔的,其餘的什麼都沒說,深夜,田小春的房間傳出了她壓抑的哭聲。
事情告一段落,笑笑家的生活也恢復了平靜,家裡的鋪子也重新開張了,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很快學校里放寒假了。
美麗收拾好東西後和笑笑一起回了村子,村子裡發生了一件大事,讓兩人瞠目結舌,田衛兵的姑姑偷人了,被當場逮著了,而那個男人居然是村子裡的人叫田梁,饒是懦弱如田栓此時也忍不了了,上去就和田梁打了起來,扭打間,田苗不小心摔倒了,臉正好摔到了破碎的碗上,頓時鮮血橫流。
田梁的媳婦張雅雲捂著孩子的眼睛,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好像出軌的不是她丈夫一樣。
一向老實的田苗此時崩潰了,把扎在臉上的碎碗片拔下來,對著打架的田栓和田梁大吼了一聲。
「住手。」
田栓和田梁停下了,然後田苗把自己上身的衣裳脫了下來,她身子上的條條傷痕和咬痕讓眾人都呆住了。
田苗雙眼通紅的看著眾人,開始控訴起來。
「你們知道我身上的傷怎麼來的嗎?田栓他根本不是人,他不是男人,他那裡根本就沒用了,他只會無休止的折磨我。」
說完從炕頭的柜子里拿出了兩根東西,有麵皮薄的小媳婦兒都紅著臉轉過了頭,小孩子也都被大人捂住了眼睛,被田老頭捂住眼睛的笑笑默默翻了一個白眼,這玩意兒又不是啥稀罕物,二十一世紀,啥玩意兒沒有,這只是小兒科而已。
田苗把那兩根東西扔到地上用力的踩著,然後指著田栓說
「就是他,天天夜裡用這個折磨我,他還打我,用鞭子,用牙咬,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就是要報復他,就是要讓他戴綠帽子,還有你。」
田苗的手指指向了田大河和秦招娣。
「你們可是我親大哥親大嫂啊,當初要不是你容不下我的倆孩子,我怎麼會答應跟田栓,又怎麼會受這種罪。」
田大河看著這樣的妹妹既覺得心疼,又覺得有些丟人。
田苗把一切盡收眼底,悲涼的笑了,臉上的傷口流著血,把她顯得格外的嚇人,眾人看到都不忍的別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