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逸:媳婦兒,是搓板,還是鍵盤?
溫婉:太陽底下跪磁瓦子去!
商逸:太毒……
溫婉:嗯?
商逸:我說的是王熙鳳。
☆、你是爸爸,我是媽媽
商逸送溫婉回去,又接著開車回番州。
溫婉沒問他來朔海乾什麼,商逸也沒說。溫婉怕商逸說出什麼曖昧的話,商逸則是擅長調情,而不擅長言情——“我為你做過什麼什麼”這樣的話,商逸是永遠不會說的,牙酸。
又兩周,溫婉腰帶往裡多扣一個眼兒的時候,師徒倆終於帶著一堆資料踏上返回的飛機。這回沒有商逸,溫婉疑神疑鬼地看過了頭等艙所有人的臉,然後放心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睡著了。
夢裡肖建做了幾道好菜,溫婉偷吃了一口,一抬頭,旁邊坐著的竟然變成了商逸。
商逸夾起一筷子菜餵給溫婉,溫婉很尷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商逸一臉的理所當然,“張嘴,按你的吩咐,多放了冰糖。”
“不是——我——”溫婉一輩子都沒這麼張口結舌過。
“一會寶寶醒了,我們一塊兒帶她去遊樂場吧。”
寶寶?這時從臥室走出來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辮子睡覺散了,臉紅撲撲,一隻小胖手還在揉眼睛,看見溫婉就撲過來,扁著嘴,要哭的樣子,“媽媽——我夢見了大怪獸。”
夢裡的溫婉摟著又香又軟的小朋友,熟練地哄著,“乖寶寶,乖閨女,回頭媽媽給你買個金箍棒,把大怪獸都打跑。”
商逸過來接過孩子,“來,爸告訴你個秘密。”
父女兩個咬耳朵,小女孩咯咯地笑起來,商逸對溫婉睞睞眼。
溫婉懷裡空了,悵然若失——廣播響起,馬上到平城了。
溫婉怔了半晌,夢裡的景象就像真的一樣,我和商逸,怎麼可能?但想到叫媽媽的小女孩,又覺得有點遺憾,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漸漸理智回籠,一定是因為最近忙,荷爾蒙分泌有點異常,以至於母性光輝提前閃耀——至於“爸爸”商逸,溫婉刻意地忽略掉了這個問題。
終於又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盤上來了。
溫婉好好洗了個澡,睡了一覺,像每個得現代病的年輕人一樣,睜眼第一件事是先從床頭柜上摸手機。
沒刷兩下,就被閃瞎了眼——溫暖和當紅小生結伴同遊歸來,狀態親密。
溫婉點開圖看,溫暖條紋T、破洞牛仔褲,帶著大墨鏡,手裡拿個驢牌大號買菜包,旁邊的小生白T、牛仔褲,戴著同款大墨鏡,拉著箱子。溫暖略側頭,像在說什麼。小生在聽,面帶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