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戶”特別有覺悟地表示這些都可以與溫婉共享,最後還要加一句,“畢竟連我都是你的。”
溫婉神氣活現,“我能不要這個搭頭兒嗎?”
“不要搭頭兒,你自己生女兒?”
一到這種時候,溫婉就沒詞兒了,沒辦法,術業有專攻啊。
☆、粉紅色商大少
荇黃素粗製劑在第二天準時送到——這種時候“時間就是生命”不是個比喻句, 精製劑再快也得將近一個月,人們等不起。
溫婉盤算了一下, 這一批大約夠三天的量。又用簡單的乘法算了算, 即便朔海市醫院收治人數再增加一倍, 這些荇黃草應該也能用上一個月沒問題。一個月以後, 試用也該見真章了, 有用的話, 原材料還會運來,沒用的話,也就不存在原材料短缺的問題了。
其實, 溫婉擔心的不是自己這裡, 而是如果荇黃素確實有用,並作為推薦處方裡面的一種藥推行全國,那原材料的短缺恐怕就不可避免了。
荇黃草只生長在南方少數幾省, 過去多為野生, 近年雖作為中草藥有一定的人工種植,但量不大——現在人們感冒了可選的藥物太多,誰還熬點荇黃草水喝喝?沒有積極的買方, 自然就沒有興盛的賣方, 市場規律如此。
而且荇黃素提鍊度不高,一麻袋的荇黃草, 也不過提煉一小撮粗製荇黃素出來。
但這件事擔憂也是白擔憂,不是溫婉這個層面的人能解決的問題,溫婉決定——不想了, 走哪兒算哪兒。
朔海市醫院給溫婉配了個藥劑師做助手,一方面是病急亂投醫,希望荇黃素真有效,一方面也是表明對相關部門所下達文件的態度。
晚上,除極個別危重病人外,所有危流患者都口服了主要成分是荇黃素的複方製劑。因為目前荇黃素注射劑研究不足,所有荇黃素製劑都還停留在口服藥階段,那些不能進食的危重病患就暫時沒有用藥。
晚上洗漱完,溫婉有點不安,當年高考完等成績都沒這樣,真是越活越倒處了。
溫婉有點想給商逸打電話,又自己笑話自己,這是把商大少當精神鴉片了嗎?照這樣發展,你不一定能成為可愛的傻白甜,倒有可能變成祥林嫂。
為了不當阿毛他娘,溫婉走到小陽台上喘氣兒看夜景。
扭頭恰看見李瀟醫生。
倆人隔著柵欄牆,互相打個招呼,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邊若站著的是商逸,估計他“為誰風露立中宵”“獨自莫憑欄”什麼的都能倒騰出口。撩妹子說情話,商大少是從來不嫌肉麻的。
嘿!怎麼又想他呢!
溫婉滿腦子粉紅不自知,李瀟已經主動找到了話題,“幫我選選看,哪套跳舞服好看?微信上。”
溫婉打開微信,蹦出好幾張圖來,都是小女孩的跳舞裙子。
溫婉看了看,笑道,“第一張白色紗裙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