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萬金之軀,不敢玷污。」商硯很胃疼,他是瘋了才會去心疼蕭弈,這分明是一匹狼,而現在,這匹狼,正對著他眼泛綠光。
「你是怕我玷污你吧。」蕭弈一針見血,「只是解個蠱而已,你不需要放在心上。」
商硯怒了,破罐子破摔道:「我當然不放在心上,只是擔心您會受不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要不是看著對方回來救他的份上,他現在就想把人廢了。
蕭弈:「???」
他聽到了什麼?話已至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冷笑道:「上次的事,你記得?」
「後方還有人在追殺我們。」商硯嘆了口氣,決定轉移話題。
「既然記得,那……」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前提是你能捉的住我,一會他就找機會逃跑。
「誰說我要殺你了?」硬生生壓下胸腔那股怒氣,「那就算你欠我一次,正好,現在還了吧。」
「……」事情走向越來越奇葩了。
突然,馬兒似是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狠狠地震盪了一下,欲.望相觸,兩人同時僵了僵。
顧不得打嘴仗了,光是壓制那酥麻感就已是花去了大半心神,氣氛一時尷尬至極!
嗯?電光火石間,商硯餘光看到了一個山洞,被掩在草叢中,要不是他目力極佳,根本發現不了,身後追兵已經被拉開了一段距離,應是看不清他們的情況。
深吸一口氣,壓下那令人失控的感覺,用力將蕭弈推下馬,指了指那個山洞的方位,「躲進去。」
「你做什麼?」蕭弈聲音微微顫抖,「我還不至於用你來替我引開追兵的程度。」
蠱發作的越發厲害,灼燒他的心肺,心中大急之下,尾椎開始發熱,還有些癢,難道?嘴角微微勾起,運起輕功追上那馬。
商硯的確打著引開追兵的主意,但還未跑遠,就被一條毛絨絨的東西捲走了,天旋地轉間,好容易穩住了身形,定睛一看。
「……」好大一條尾巴!這蕭弈,成精了吧?
這尾巴,一路卷著他來了山洞,而後,又卷了大量草,將山洞口掩住了。
局勢極為不妙,幽暗的山洞裡看不清任何東西,但卻能感受到有一雙灼熱的視線注視著他。
跑!可惜剛挪動腳步,那毛絨絨的尾巴就像有自我意識一般,卷的他無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