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真是他的女兒呢?」
「不會,肯自盡的烈性女子,絕不會生下仇人的孩子,我猜在慕容平奪位之時那女子就發現了,只是為了保全孩子隱忍下來了,所以才會在生子後自盡。」
「那慕容昭如何解釋?他可比慕容玉大,如果是裡面那位的兒子,怎會如此區別對待?」
「看來你也認為我說的對。」蕭弈笑了,「你也說了,他們經常會互換身份,尊主既然對慕容玉那麼好,說明對她母親感情極深,那麼讓弟弟代替自己去寵幸其他女子也是有可能的。」
「精彩。」商硯簡直想要鼓掌了,如此一來,邏輯就全通了,只是,「這一切不過您的猜測,如何證明它是真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賣了個關子。
尊主還維持著慕容玉走時的那個姿勢未動,他撫摸著手上的面具,神情極度複雜。
一支利箭擦過他的臉頰插在身後牆壁上,打破了那僵硬的動作,「誰?」
驚魂未定地拔下了箭,取下上面的紙條,『慕容華,如果想要取回你失去的東西,子時後山見。』
臉上浮現震驚之色,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這世上應該只有他們兄弟兩人和那位。
而知道他目前蹤跡的,就只有那位,但那位不可能傳這種信,此人是誰?
「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尊主的表情已說明一切,若是這人不是慕容華,應該是疑惑而不是震驚,「而且他的表情告訴我,他今夜會來,所以,便是我不勸說,他也會去對付胡族可汗。」
繞了一大圈,蕭弈又下回了最初的結論。
「那麼這一局便算平局吧。」商硯含笑道,他就喜歡對方這智珠在握的樣子。
「那賭注?」
商硯仿佛看到對方那狐狸尾巴晃了晃,故意道:「既然平局,自然是抵消了。」
狐狸尾巴好似又無精打采地垂了下來,忙忍俊不禁道:「那樣好像太虧了,不如算每人都欠對方一個要求如何?」
狐狸尾巴又歡快地晃了起來,還伴隨著歡快的狐狸叫,「我也這麼想,你的要求是什麼?」
商硯有些好笑,配合道:「還沒想好,您呢?」
「我倒是想好了。」頓了頓,突然伸手抬起了對方的下巴:「你怎麼一點也不緊張?不怕我趁機要求要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