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那女子相當敷衍,於是那女子也鬱鬱而終了。
而現在杜家的產業大多杜深在打理,可憐杜尋和杜硯,明明是婚生子,卻活的連私生子都不如。
「你真是自甘墮落。」嘩啦一聲,杜深直接將合同撕了,他冷冷撇了一眼杜尋,而後轉向林言。
在看清林言時愣了愣,倒是與想的不一樣,語氣不自覺放柔了一些,「剛剛那個,你想簽?」
林言沒有說話,而是抿了抿唇看向杜尋。
杜深一看林言神色就知怎麼回事,「我是他哥,如果你不想簽可以直接說,不用管他。」
「你說真的?」林言有些狐疑。
「當然。」少年這樣子實在有些可愛,杜深眸光略緩,「如果他威脅你了,可以告訴我。」
林言抿了抿唇,突然朝著杜尋鞠了一個躬,「欠您的錢和條件,我會想辦法還上的,但合同的事,抱歉。」
杜深聞言眸光動了動,但最終只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是他的不是,你不用抱歉,我送你回去。」他冷冷掃了杜尋一眼。
「那......麻煩您了。」林言耳根不明顯地紅了紅。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出去了,而杜尋從始至終只是無所謂地看著。
商硯:「......」
原文也是杜深出現英雄救美,至此經常明里暗裡幫助林言,這種幫助並非金錢,而是無孔不入地滲透,林言知道後大受感動,兩人理所當然在一起了。
這就是杜尋和杜深最大的區別,杜深肯尊重對方的意見,而杜尋永遠採用最高效的方式,但高效的方式往往是不近人情的。
屋內只剩兩個人,商硯能感覺到有一雙視線正在若有若無地打量自己,這視線其實停留時間極短,奈何存在感太強。
想起自己的目的,他回想了一下原主的性格,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其實,我也缺錢。」是真的缺,原主卡里餘額才剛過四位數。
杜尋:「......」
他懷疑聽力出了問題,於是他正襟危坐,又仔細看了面前人一眼。
花里胡哨加風騷的穿著,臉上妝容極重,那眼線比女人畫的還誇張,一股庸俗之氣撲面而來,更不用說資料顯示這人被老男人包養過。
杜尋揉了揉額頭,難道他看起來像來者不拒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