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面露遲疑,「不太好吧?合同規定......」
「沒事,我哥不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告訴他。」
「你發誓。」
「我發誓。」
商硯不由感嘆,果然弟弟就是好對付一些,早知此他何必下藥?
杜硯眸光一閃,不是為了去見哥哥,這就好。
甫一進門,商硯就注意到了桌上的合同,他指著問,「那是?」
「哦這個啊......」杜硯走過去將合同拿來,異常善解人意,「我哥嫌你麻煩,所以就讓給我了。」上眼藥一連。
他說到這裡,好像有些苦惱,「他那個人你知道的,三心二意的,這大半夜的不知又去哪裡風流了。」上眼藥二連。
「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個守信用的人,從來不會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嗯,我知道了。」眼看著話題朝奇怪的方向發展了,商硯急忙出聲打住。
杜硯見他的目光似乎在房間搜尋著什麼,再次善解人意,「我去沐浴,你隨意。」
「嗯。」
直至浴室開始有水聲傳來,商硯才開始翻找起來,這屋內幾乎沒有生活氣息,東西也少的可憐,不需要費多大力就翻遍了,並沒有那張紙。
目光沉了沉,既然不在這裡,那只能是在杜家了,再過十幾天,就是杜尋和杜硯的生日了。
往常他們絕不會回杜家,但那一天除外,因為那一天,亦是他們母親的忌日。
原文裡,這次杜父給他們辦了一場極盛大的生日宴,邀請了不少名媛來參加,意思相當明顯。
通俗來說,就是相親。
不過杜尋使了個手段把林言帶了回去,杜深為此和他大打出手,這個瓜不可謂不大,杜父差點沒被直接氣死,當然主要是氣杜深彎了。
這也直接導致了杜深後來將杜尋和杜硯往死里整,為了社會的和諧,商硯覺得自己義不容辭。
看來明天還得找杜尋談談,畢竟那人就是二人中的一個,威脅生命安全的隱患還是得消除。
「感覺怎麼樣?」杜硯不知什麼時候出來,正穿著一件深棕色的浴袍,倚在浴室門口看著他。
商硯:「......很豪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你的睡袍沒系好,大腿和胸膛全露出來了。
杜硯歪了歪頭,「我沒問你房間。」
「那是?」商硯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說呢?」杜硯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以商硯絕佳的目力,浴袍下絕對什麼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