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您不記得以前的事?」
「嗯,忘了。」
「那您這個名字,誰取的?」
「我只記得一個字,硯,我想這應該就是我的名字,後來大家認為衍比較有威嚴,就這麼稱呼我了。」
商硯一怔,下意識追問,「筆墨紙硯的硯?」
「沒錯,是這個。」
「倒是與我同名。」商硯笑了笑,心間躍上幾分欣喜,卻不知為何。
衍尊微揚嘴角,丟了個東西過去,「拿著。」
「您、您送我這個做什麼?」這是個戒指樣式的東西,月光照耀下反射著淡藍色的光芒,極為璀璨。
商硯猛然想起男修總愛送女修東西求歡,這莫不是?
衍尊一雙犀利鳳目掃向他,深不見底,似乎所有一切在這樣一雙眼眸下均無所遁形。
他真想敲開這個腦袋,重新清洗一遍,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搞的他都跟著神神叨叨起來。
嘆了口氣,「這是儲物戒指,你拿著帶些必需品,還有,這個可以隱藏你的真實力量,外人看來你就是修的仙道,我與你說的,不要告知第二個人,明白?」語氣嚴肅。
「明白了。」
商硯再次慚愧,衍尊一番好意,卻總是被他誤解,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接下來,衍尊都不見蹤影,這次不是障眼法,而是真的不在。
商硯按下心間的淡淡失落,照常修煉,很快一月至。
離開的那一天,他等了許久,也不見衍尊的影子,憤怒之下,把那楓枝帶著一起走了,帶走你珍視之物看你急不急?
站在飛行法器上,他又往無名境看了眼,簡直望眼欲穿,然而還是沒看到熟悉的影子。
「我說你怎麼回事?好不容易見兄弟我一面,哭喪著臉給誰看?」陸山很是不爽。
商硯轉過頭來,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麼,「我沒有哭喪著臉。」
「你得了吧,我看你這樣子,活像被女修給甩了,你現在去代人哭喪都毫不違和。」陸山嘴上雖損,眸光卻是止不住的擔憂。
商硯一怔,他看起來有那麼失望嗎?
他收斂了神色,看著陸山,突然想起蛇那件事,陸山到底是知情,還是被人給利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