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尊眉梢一挑,「比如?」語氣有些危險。
「比如您想我先親還是先脫,如果親,該先親哪裡?」
「再比如,您想我摸您哪裡,用多大力度?」
「再比如,想要什麼姿勢,是前面還是後面,或者上面還是下面?」
「……」
商硯一連列舉了數條,內容之詳盡具體便是最紅的頭牌聽了也要臉紅。
衍尊哭笑不得,開玩笑道:「揣摩聖意懂不懂?像你這般不知趣的妃子是要被打入冷宮的。」
「我得提醒您,您可沒別的妃子,打入冷宮您就只能自力更生了。」商硯眸中划過戲謔。
自、自力更生?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衍尊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色荏內茬道:「少廢話,你到底侍不侍?」
「當然。」商硯眉眼含笑,見好就收,「那我就自行發揮了?」
「聒噪!」衍尊不耐地皺了下眉,走上前去簡單粗暴地撕碎了商硯的外衣裡衣。
商硯吃了一驚,條件反射地後退一步,崩潰道:「你不要那麼粗暴。」到底懂不懂何為情趣?
衍尊目光含煞掃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道:「你太慢了。」
商硯氣血一陣上涌,刺激他是吧?他嘴角一勾,笑的邪氣四溢,「這可是你說的,等下可別求我慢。」
說著走上前去,指勾起對方的下巴,仔細打量對方的眉眼,只覺每一處都是如此合他的心意。
衍尊心中一顫,在這樣專注的目光下,臉頰不自覺燒了起來,為了掩飾不自在,他微微靠過去,只差一絲就要碰到對方唇。
商硯卻是後退一步,啞著嗓子道:「既然是侍寢,那您別動,讓我來。」
衍尊眉梢一挑,果真不動了,血液流速不自覺快了一些,對方會怎麼做呢?
「我記得,您這裡很敏感。」商硯指尖輕點,靠過去輕吻對方的眉眼、鼻子、面頰。
火熱的氣息又順著面頰一路游移到耳廓,在那裡如小魚般輕輕遊了兩下,然後他如願以償感受到對方輕顫了兩下。
這在意料之中,能忍到現在,對方其實早已到極限,此刻哪怕是極輕的觸碰,也能一瞬點燃對方,但他要做就做到完美。
他要讓眼前的人為他瘋狂,在他懷裡迷亂。
商硯眸光微動,退開了一些,又開始打量那俊美的面容,笑問:「你最喜歡我親你哪裡?」
「你猜。」衍尊不自覺抿了抿唇,莫名有些渴。